“流氓,混蛋!老娘跟你拼了!”以为是再次遭受戴顶调戏的楚梦晨张牙舞爪地朝对方抓去,可以戴顶的身手又怎可能被其抓到,微微一动便已闪身避开,在远离之前又顺手拍了她尾椎几下。
这臭流氓!竟敢多次拍她的屁股!羞怒到了极点的楚梦晨瞪着通红的双目像一只吃人的雌豹一般猛冲上去。这一刻,她再不管自己是不是戴顶对手、也不管对方与颜如卿之间到底是何关系,只想着即便拼了命也要从这流氓身上狠狠咬下块肉来。若是此刻的楚梦晨手中有刀,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扎向戴顶。
腾挪闪避,戴顶仿佛是猫戏老鼠,不但未被楚梦晨碰到丝毫,反还趁机又拍了她尾椎几下,甚至连对方平坦而富有弹性的小腹都未曾逃过他的魔爪。
许久之后,拼得已娇喘连连的楚梦晨,瞪着通红的美眸,厉声尖喝:“死流氓,你别躲,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占你便宜?虽然你的确是朵鲜花,但我这牛粪却对你毫无兴趣。感觉一下吧,痛经是否已经缓解。”
痛经?楚梦晨闻言一怔,稍平怒气,这才发觉自己绞痛酸胀的下腹的确已只剩下隐隐不适。
“你以为我是调戏你?我才没那么闲。你认为我是拍你屁股,可实际上我拍的是尾椎两侧的八髎穴,能够疏通任督二脉、调节肾精,疏通经脉气血,达到通则不痛的目的。你以为我是摸你小腹,可对我来说不过是拍打关元、zi宫二穴,刺激脐周生热,促进血液循环,改善痛经症状。再加你这一顿发泄,全身血脉调运,阻滞的局部气血自然更顺,痛经也就暂时解决了。”
“我信你个鬼!”尽管内心仍羞怒难平,但实际上楚梦晨已是有些信了,紧跟而至的却是不可思议,辗转各大医院看了这么久都没好的病,竟当真被这牛粪给治好了?
戴顶自然猜到此刻楚梦晨在想些什么,摇头微笑:“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治好,不然我就不是神医而是神仙了。这般下来,不过是暂时缓解你的痛经症状罢了,等到了明日,痛经自然会再发。”
“你这算什么神医!”喝骂的同时,楚梦晨心中却是充满纠结,她既希望眼前的牛粪当真是神医、能彻底治好她的病症,同时又不想这可恨的家伙当真拥有这般神异之能。
“既然是神医,自能将你这种小病彻底治愈。不过,即便我这牛粪愿意发扬无私精神为你免费治疗,只怕你这鲜花却反不愿意。”瞧了眼正欲开口的佳人,戴顶忽然贼笑,“要根治,就不是这般拍打就行了的,而是必须揉按抚摸,你确定你愿意?”戴顶特地将抚摸二字说得格外响亮,落入楚梦晨耳中,立时令其玉脸再烧。
“我无所谓啊。医生眼中,男女老幼、美帅丑矬全无区别;鲜花和牛粪,也是同样之物。但你恐怕不这般想吧?你当真能忍受我这牛粪天天在你这鲜花上抚摸揩油?”
“你你你!”如果说,先前还有些纠结自己是否要接受这流氓的真正治疗的话,这一刻经对方如此一调戏,楚梦晨自然再无丝毫犹豫,甚至连方才泛起的些许感激也消失殆尽。
看着佳人羞恼难耐的模样,戴顶大笑了一声,随即正色道:“算了,我的仇也算报了,就不再继续耍弄于你。拿好这张方子,按其所写吃上三个月的中药,你的病症自然也能够痊愈,只不过这花的时间长了些,药也委实有些难吃。可没办法,谁让你不愿选简单轻松的法子来着。”
话到最后,戴顶又说得有些不正经起来,楚梦晨犹犹豫豫地接过那张纸,正不知该骂还是该说什么,却听远处传来大嚷:“快去喊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