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是他们追随的主公,使他们实现政治抱负的效忠者,他们为了信王能够登基,鞍前马后笼络无数势力,暗地里培养了不少死士。
这期间,他们也想杀掉客氏,给魏忠贤以震慑,可是客氏身处宫中,哪里是那么容易好杀的?
“我还是无法想象,怎么说客氏也是皇帝最为宠信的人,便是皇后和信王两人在皇上心中的位置,都不一定比得过他,一个治好皇帝病症的人,到底什么仰仗杀了客氏,还不怕皇帝发怒?”
“说不定这个殷澄,是江湖绝顶高手,他治好皇帝之后,基于义愤,出手杀了客氏,在场诸人被他武功所震慑,没有一个敢出手的?”
丁泰异想天开一般的说道。
“师兄又发癔症了,江湖上的绝顶高手,最强的也就是华山派的那个老头,以他的武功,也未必敢在整个紫禁城从容进出,要知道禁卫军虽然是摆设,但是也架不住人多。”
丁翀反驳道。
陆文昭“咳”了一下,止住了两人的“争吵”,轻轻地敲击了一下桌子,说道:“这个殷澄,以前不过是个锦衣卫小旗,在百户沈炼手下当差,喜欢喝酒,嘴里把不住门,自明时坊那晚,被凌云恺抓住把柄,一通吓唬之后,反倒脱胎换骨,武功突飞猛进,昨日北镇抚司小比,他一拳打飞一个锦衣卫好手,今日在北斋居所,他距离我五步远,忽然一步踏出,瞬间来到我身边,一巴掌拍到我的肩膀,令我没有半点反应。”
“这么厉害?”
丁翀和丁泰不禁相视一眼,不敢置信。
他们的师伯陆文昭的武功,且不说是当年戚家刀第一高手,便是放在江湖上也是顶尖的,在面对面的情况下都躲不开对方的一巴掌,这实力差距可见一斑。
由此,也体现了殷澄武功的高深。
“除此之外,他竟然在我不知不觉之中,拿出了我藏在腰间的软刀,以及我袖子里的暗器,还从容的放在桌子上,直到他离开,我才注意到。”
这一席话,不只是丁泰和丁翀,甚至连丁白缨在内,也不禁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如此说来,他岂不是已经达到宗师境界?”
丁白缨不确定的恶说道:“便是华山派穆老前辈的二弟子,号称江南第一的归二侠,也不敢说进入宗师境界,他一个二十来岁的锦衣卫小旗,居然达到这个地步?”
“是啊,这怎么可能?”
丁泰和丁翀也齐声惊道。
武道宗师,其实那么容易达到了?
不说朝堂之上,放眼整个江湖,能够称得上宗师的,恐怕只有华山派的“神剑仙猴”,其他人纵然武功高明,体力充沛,在境界上却总有不如。
但不管他们有多厉害,哪怕可以数招内杀了陆文昭,也不可能做到殷澄所得做的那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