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看着饭桌上埋头喝粥的白夜,一脸狐疑。
“姐,我说,你跟林眠那小子不会真有啥事吧?我昨晚好像听到他房间里......”
话还未说完,却见一双筷子结结实实的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吃你的早饭。”白夜怒目而视。
何必张了张嘴,很是识趣的闭口不言。
只是还没过多久,却见林眠打着呵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俩不厚道啊,吃早饭也不喊我?”
林眠嘟哝了一句,拉了张凳子挤到了两人中间。
白夜刚欲发作,却见这个头发乱成鸡窝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枚玉佩,“啪”的一声扔到了饭桌上。
何必瞅了一眼,越看越觉得很是眼熟,挠了挠头说到:“姐,这怎么好像是你的......”
林眠嘴里叼了个肉包子,口齿不清的说到:“把好像两个字去掉。这就是你姐昨晚掉我房里的,还好我早上起床发现了,不然怕是要被我...沃草...你这女人怎么又打人?”
平白挨了一筷子的林眠怒目而视,白夜也是回瞪了过去,小小的饭桌上顿时剑拔弩张了起来。
何必想了想,小心翼翼的给自家姐姐递了一个包子过去:“姐,你就别和姐夫置气了,都一家人......”
“谁和他置气了?等等...谁是你姐夫?”
......
成功将白夜气跑之后,林眠终于是可以安静的吃口饭了。
一抬眼,却见那块玉佩还放在桌上。
玉佩做工精良,通体晶莹剔透,仔细看去,玉佩正面似乎还刻着一个蝇头小字。
何必笑了笑,又从怀里拿了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放在旁边。
“这两块玉佩还是我姥爷送给我们的。我姐属鸡,我属狗,所以她的玉佩上刻了个酉字,我的上面刻了个戌字。姥爷说,我俩在一块就是鸡犬不宁。”
林眠点了点头:“你姥爷果然高见。”
何必白了他一眼:“现在后悔了是吧?也不知道昨天是谁留的人?拦都拦不住的。”
林眠讪讪一笑,识趣的不再接话。
何必将桌上玉佩收起,却又问道:“林眠,你工作的事有眉目了么?要不要我帮忙的?”
林眠摇了摇头,说到:“我手头上的积蓄还有一些,你姐又替我们交了房租水电,所以我暂时还不打算找工作。”
“不找工作?怎么,你要跟我一样当无业游民啊?”
听他这么说,何必似乎有些吃惊。
“也不是说真的啥也不干,就这么在家混吃等死,我只是觉得有些厌烦之前的工作了,想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何必瞅了他一眼,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比如呢?”
林眠被他看的脸有些发红,但还是认真说到:“去福利院做做义工什么的。”
何必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眼神疑惑:“这也不烫啊?你小子是不是最近受到什么打击了?不行咱就去找个心理医生帮你开导一下。”
林眠拍掉了他的爪子:“你姐夫我好得很,只不过是想做点好人好事积点德罢了。”
何必还想嘲讽他,却又突兀的闭上了嘴。
原来是刚刚被气到房间里的白夜推门出来了。
“你想去福利院做义工?”
林眠仰头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点点头:“是啊,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你知道有哪家福利院收我这样的人么?”
白夜歪着头想了想:“别说,我还真认识一家福利院的院长。”
“那你帮我引荐引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