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还要算上之前可能说谎混出去的牌,一旦顺序被打乱,要计算的可能性多不胜数……莫非他真的能看穿人心?不可能……一定是出千,这些牌上有看不见的记号。
格恩还没从惊讶中缓过劲来,比鲁斯已经把牌堆收好了,手法娴熟的把牌洗好又发成了两份,他的手法快速无比,卡牌纷飞然后又听话地回到他手中,根本看不清他做了什么手脚。
“等等,让我来洗一遍。”格恩说。
“随意。”对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都说过了,我不是靠出千赢的,信不信随你。”
格恩动作笨拙地把牌洗切好重新分成两堆,然后再宣布开始。
“这次就不是演练了,我有两条带子,你要赌几条?”比鲁斯笑道。
“我有四条,先赌一条。”
“你有五条,算上你自己的。”比鲁斯摊开手道:“好吧,一条就一条,新手总是谨慎,等玩上头了你就越玩越大了。”
“两个十。”格恩先发制人。
“一开始就玩这么大吗?哈哈哈,过。”
格恩前几手牌依旧不说谎,可打到后面他手中全是杂牌,而比鲁斯则肆无忌惮地掌握着节奏,如果不说谎的话根本打不出去。
“三张八。”比鲁斯出牌。
“说谎,全拿走。”格恩精准地抓到了对方。
“哈!你逐渐上道了,不过这次是我故意的。”比鲁斯把一大把弃牌都收回去,一脸满足的样子,这些牌大部分都是格恩打的,他能记清楚里面是什么。
对方很可能利用这一点,他会把牌混成格恩知道他有的牌型,真中带假,假中有真,这样一来就更难抓了。
两人依旧激烈交锋着,互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试图从其中抓出某些信息来。
又是格恩只剩四张牌的时候,比鲁斯突然喊出了捉鬼。
“我手里没有鬼牌,你输了。”
“我可没有抓你手里的,你的鬼牌在这呢。”比鲁斯笑嘻嘻地拨开一层层的盖牌,从格恩三手之前出的牌里挑出了鬼牌,“捉到了。”
“……”格恩完全愣住了,这个人像是完全看穿了他的想法,“你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当时没有捉鬼?”
“我直到最后才能确认,而且多玩一会不是很好吗?”比鲁斯拿着那张鬼牌扇着风,脸上的笑意更加令人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