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公公和乌羽白换好衣袍来寻妖舟说话时,看见的就是楚青逍坐在椅子上,抱着妖舟的腰肢,将那张厚颜无耻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哭嚎得那叫一个痛不欲生、悲痛欲绝、惨绝人寰……
期间,还打了两个嗝儿,让气喘匀称了,然后接着哭嚎。
而妖舟,则是抚着楚青逍的头,如同长辈一般安抚道:“好了好了,哭得差不多了,就得了……”
楚青逍不听,继续嚎。
妖舟果断发飙:“我数三个数,给我憋回去!一、二……”
楚青逍短促地吸了吸鼻子,放开了妖舟,不满地说:“好了。那么凶悍,仔细嫁不出去。”
妖舟呲牙一笑:“不劳你费心。”转身看向目瞪口呆的二人,吹了声流氓哨,赞道,“啧啧……青逍的衣袍,你俩穿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香艳滋味。”
但见乌羽白换上了一身艳绿色的衣袍,腰间还扎了条浅绿色的玉带,整个人嫩得如同一根青葱。至于庄公公,则是换上了一套粉色的衣袍。淡粉色的底儿,绣着粉色的五瓣儿花,活脱脱将冷艳的庄公公,变成了奶油小生。嗯,还是很骚包的那种。
楚青逍探头看向二人,立刻嘀咕道:“香艳吗?多土啊!你当那嫩绿和粉嫩是谁都能驾驭了的吗?!切!”
破天荒的,乌羽白没有怼楚青逍。不过,庄公公就不惯着他了,直接怼道:“衣袍着实有些土气,且……不够长。”
妖舟顺着粉色袍子向下看去,发现果然有些短,这证明庄公公比楚青逍要高一些。
楚青逍觉得自己被挑衅了,立刻要张嘴回击,妖舟直接用手将他的嘴巴捂上,说:“大家都饿了吧?”
乌羽白瞥了妖舟一眼,坐在椅子上,说:“折腾了这么久,心里空落落的,胃里也粒米未藏。”微微一顿,补充的道,“倒是惹了一肚子气。”
妖舟眯眼一笑,说:“我去找庄公,看看庄子上还有什么,给你们做点儿好吃的,一定要把气儿赶跑,把胃填满,把心温得暖暖的。”
庄公公本想告辞,可一听妖舟要做好吃的,这两条腿就开始发沉。最终,也闷不作声地坐在了椅子上。
妖舟一走,楚青逍就拉着乌羽白说话,问东问西不说,问的还都是妖舟的事儿。
当他得知,妖舟身受重伤,差点儿没缓过来时,气得要摔茶杯。最终,还是将茶杯放下,指着乌羽白骂道:“你啊你!你就是个不顶用的!你那些坑小爷的能耐呢?你那一肚子坏水呢?!你那……小心思小算计呢?怎么都憋肚子里,气沉丹田去了?!”
乌羽白默默承受着,连一句反驳都没有。
楚青逍突然警觉起来,一脸防备地问:“你怎么不笑了?”
乌羽白抬眸看向楚青逍,说:“做错事的人,不但该骂,还该打。”
楚青逍问:“什么意思?让小爷打你?!”
乌羽白回道:“如果你想,尽管动手。”
楚青逍看向庄公公,问:“是不是公公把他脑袋打进水了?”
庄公公看了乌羽白一眼,回道:“许是吧。”
乌羽白勾唇一笑,对庄公公说:“公公深夜潜入庄园,想来也不是做那偷香窃玉之事,却为此挨顿毒打,真是令人痛心疾首。”这话纯属磕碜庄公公呢。一个太监,能偷香窃玉,那就怪了。
庄公公回怼道:“乌世子前来,定是为了偷香窃玉,奈何被打得脑袋进水。呵……杂家也为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