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锋看了那些散去的人一眼,然后拉着小丫头,伸手招了一个黄包车,然后,扬长而去。
当官差走远了,刚才和胡锋搭话的这些人,又聚集了起来,开始讨论胡锋。
“你们看到没有,这人手上拎着的那个皮箱,其中绝对有货!”
“这是肯定的!你看他穿着的那身长袍,就知道此人身份不简单。
他皮箱里的,肯定是他的盘缠。”
“我刚刚透过皮箱的缝隙,好像看见里面是金子。”
“你确定?”
“应该是!我也不敢确定!”
“刚刚我伸手掂量了一下,如果是金子的话,那只怕得有一百多两。”
“一百多两啊!”
“去告诉香主,有肥羊出现了,准备干活!”
——
胡锋带着小丫头,走进一家比较高档的酒楼。
这里,环境要好一些,而且,也不容易碰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点了一份烧花鸭、一份松花小肚、一份酱牛肉,一叠花生米,一小瓶酒。
然后,兄妹俩便开始大快朵颐。
——
而酒楼外。
却多出了十几人。
这十几人,并非都聚集在一个地方,而是分散开的。
有人站在酒楼门口,有人站在街口,有人好像是黄包车夫,有人又是卖香烟的。
而在酒楼对面的一家茶楼上,此刻却坐着两人,正在盯着胡锋所在的酒楼。
其中一人刚刚胡锋在火车站见过,还有一人则是一个披着白披风的中年男子。
那身上披着白披风的中年男子盯着酒楼里的胡锋,道:
“你确定他箱子里面的是金子?”
“香主,这我怎么敢确定?
这小子非常的警惕,压根不和我们纠缠。
我们也没太多时间查看。
但我恍惚看见,箱子里面金光闪闪的。”
披着白披风的瞪了对方一眼:
“合着你也不确定?
不确定你叫我来?”
“我——”
“算了!既然来了,那就不能白跑一趟。”
两人正说着话,胡锋和胡青雨已经吃完饭,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香主——他们出来了!”
“我看到了,你大惊小怪的什么?”
披着白披风的男子一挥手。
从茶楼里,走出来一人,他手上拎着一个鸟笼子。
那笼子,并没有关好。
他却拎着笼子,径直的撞上胡锋。
然后一松手,笼子里的鸟顿时飞了出去。
“哎呀——你这人,把我的绣眼都撞飞了!”
一边说,他一边抓住了胡锋的衣服。
而随着他抓住了胡锋的衣服,那些本来站在酒楼周围的人,全都朝胡锋围来。
“老三,怎么回事啊?”
“大哥,这小子把我那价值三千两黄金的绣眼碰飞了!”
“什么?”
胡锋道:“你们误会了,是他自己撞了我,和我无关!”
“小子,你把我兄弟最宝贵的绣眼鸟撞飞了,居然还说和你无关?
走!和我们去见官!”
一边说,这几人一边拽着胡锋,看起来像是要拉胡锋去见官。
胡锋心想,见官也没什么可怕的。
便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
谁知,越走越偏僻。
胡锋忍不住道:
“你们不是要带我去见官吗?怎么带我来这里?”
而到了这里,这几人才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他们狞笑道:
“见官?哈哈——我们送你去见阴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