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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求佛

“我给你说啊,小方,别的不说,就说人家各种原料进来的速度,就让我震撼得不得了。你想想,刚原料每天都几乎要进几车,那做成衣服要有多少呢?

唉,遗憾的是我们现在只负责原料,出去的成品参与很小。”

“哦,为什么您不全部接下来?”

宋谦摇摇头,“我到是想接下来,但别人也在做啊。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车,难道别人就不能买?”

小方摇摇头,无语地说:“别人买车你管不了,但你可以试试让别人不能拉货啊。”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只要让那位的车队不能按时出现在该出现在地方,有过几次后,想必他就不会再被弗可丝选用了吧?”

“你是说,整他人?”

小方揉揉眉心,无奈地说:“为什么要搞人呢,我们不仅不搞人,而且还要客客气气地对他们。”

宋谦挠挠头,原本看书装出阿里的的文雅彻底消失不见,急急燥燥地追问:“小方,你快不要和舅舅打迷糊眼了,你就直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做?”

小方这才低声说了个方法。

宋谦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仔细想了想,却拍拍大腿,对小方伸出大拇指,“果然还是你小子聪明,舅舅就是比不上你的脑袋。”

“没什么,不过做的时候一定要另外找人,不要让那些人和我们牵扯上关系。否则若是被赵鹏追根究底查到,那我们就得不偿失。”

“哈哈,这点你放心。你舅舅动脑子不行,但做事绝对没得说,保证让这件事做得漂漂亮亮。

不过,舅舅还是没完全想通,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排挤掉所有车队呢,我们现在占的份额最多,钱又赚不完,大家一起赚钱嘛。”

小方淡淡地笑道:“舅舅,我反复跟您说过做生意最基础的方法就是占据足够多的市场。

你想想,我们现在和别人公分一个蛋糕,看起来我们和别人都能吃饱。可问题是,这是建立在蛋糕长期存在,且别人不会主动拿走更多蛋糕的基础上。

假如,我们是假如,如果别人觉得只运输出货还不够赚钱,他们率先要分我们的进货渠道呢……”

“他敢!”

“不是这么说的,舅舅。”小方神情微微变得有些严肃:“做生意,不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的事情。真正在商场就是战场,但是没有任何硝烟。要打败一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也只能用生意的手段,靠武力,永远只是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而且,现在这个时代,早已不是那种靠武力能解决问题的时候了,你要是再不收敛,迟早出问题。想想,即使你赚再多的钱,人却被关在里面,那你赚钱的意义在哪里呢?”

小方虽然年轻,但他一直是宋谦的谋士。

外界的人都以为宋谦能混得开,是他这个人太有头脑,其实宋谦所做的所有大决定,都是小方建议或者决定,宋谦更像是执行人。

他听小方这么说,联想到最近好像形势确实越来越严峻,所以尽管心里不舒服,但还是点点头说:“舅舅大半辈子,已经改不过来了,你要经常提醒我,免得我没压住性子,酿成大祸。”

“我会的舅舅,”小方笑笑,“我们接着说,如果我们不去占这个市场,那别人就会去占,这无可避免。任何产业要一直不断做下去,都只能走上吞并和排挤其他产业的道路。

我们只不过是……提前走这一步而已。”

小方看宋谦听得云里雾里,不由苦笑道:“还有更重要的点,那就是我们如果占据整个市场,则我们会有更多的话语权。到时候我们掌握着弗可丝运输的命脉,就可以和他们商讨运输价格,甚至做更多的沟通和交流。

想干,如果我们只是人家运输队伍中的一家,那如果我们稍微有点不满意,人家大可不需要我们……”

小方就是有这个能力,往往能将一件复杂的事情说的很简单。

宋谦都听得懂。

“我这下听懂了,小方你的意思是,我们如果能成为弗可丝唯一的运输车队,那相当于就掌握他们进出的物流命脉,到时候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们不听听我们意见了,是不是?”

“正是这个道理。”

“那这不好办,我安排人把那家人腿打断,看他们还不要继续跟我们竞争。”

“感情刚才说了半天,是白说了吗?”小方无奈地笑笑,“我们要解决这个事情,不但不需要打打杀杀,反而要请他们吃饭。”

“吃饭?”

“对,就是吃饭……”

.

田成终于撑不住了。

他跑到庙里来烧香,想让老尼姑给他算算,最近他这是怎么了。

他眼前总是会出现一个绿色衣服的女子,而且看情况,似乎别人都看不到,这直接影响到他晚上睡眠,夜夜噩梦。

黄桥镇东边三十多公里有个东临仙山。

说是仙山,其实不过是谷底。

东临仙山是附近几个村子的迷信寄托处,不佛不道,是个道佛混搭,甚至还带着儒家几位圣人的神奇地方。

想要孩子的就会去给送子观音烧纸,顺便趁庙祝不注意,偷偷将观音面前的小布人儿偷走一个。

以赵鹏家来说,张亚妮就对这个送子观音特别信任。

说是当年赵鹏的姐姐赵芳怀上之前,张亚妮去庙里偷娃娃,顺手摸出来才发现是个瘦胳膊瘦腿个小小女娃娃,结果赵芳生出来后果然只有三四斤,放在手心还没有巴掌大。

怀赵鹏前则是偷了个胖乎乎的小子,剩下赵鹏果然七斤多重。

东临仙山方圆百里都很出名,每年春节等重要节日,往往有邻县甚至是邻市的人开着车从各地赶来烧纸。

尤其是头香,更是特别向往。

田成作为迷信小能手,刚来庆城自然就知道这个闻名遐迩的仙家胜地,早就拜访过这里。

这次遇着不干净的东西,自然是首先想到这里。

仙山里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尼姑,精神矍铄,要是不知道,猛地一眼还以为只有五六十岁的人。

她每天都早晨都要去沟底取水,然后爬几公里的路上来。

即使很多年轻人都无法一口气从沟底走上来,所以来到仙山的心诚者都把老尼姑当作活神仙,以和她能说几句话为荣。

田成花了2000元,又排了许久的队伍,才终于坐在老尼姑面前。

老尼姑坐在蒲团上,没有敲木鱼,也不念经,而是在绣花,看起来应该是一个鞋垫或者绣花鞋的鞋帮。

她背后是佛陀的金身,两边则是形态各异的十八罗汉,台岸和两侧点着无数支蜡烛,烛光熠熠,让整个佛陀殿显得格外圣洁和肃穆。

“大师,我最近特别困惑,盼大师能帮解惑。”

老尼姑停下手中的绣布,抬起混浊的眼睛,看了田成一眼,叹息声道:“你不用说了,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知晓。”

田成一楞,讶异道:“大师如何得知?”

“贫尼只看施主一眼,便看到你身上浓浓的孽缘,又何必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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