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过是凭着一张脸迷惑了表哥罢了,待他日后总会发现的,只有我才是真心喜欢他的人。”
江善善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丫头太无趣,不是情就是爱,人生没点儿别的追求了吗?
“既然你都说我迷惑他了,那就是吧!”
李瑛闻言,目光微闪,遂冷笑道:“哼!你这是承认了?”
“是啊是啊!我是迷惑了顾渊,可谁让他心甘情愿上钩呢!”江善善上下扫了她一眼,继续刺激道:“不像某些人,送到面前,顾渊也不会多看一眼。”
“你——”李瑛气极,指着她,遂带着哭腔道:“表哥,你都听到了,这可是她亲口说的。”
江善善一愣,微微惊讶地看向身后,晚霞间,可不就站了道身影。
金色的碎光在落在他的眉眼间,面如美玉,神色悠然。
不等两人开口,李瑛又忙道:“表哥,这个女人虚伪又恶毒,接近你根本就是为了国公府的富贵,才不是真心喜欢你。”
江善善弯唇看着,也没有作解释,明显是想看热闹。
顾渊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她一眼,遂淡淡道:“若善善喜欢,给她又何妨。”
“表哥,你糊涂了?”李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心中那个从来冷静自持,处处严谨的人,竟然有一天会色令智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知晓了她是什么个人,怎会还喜欢这样的女子。
“李表妹,善善是我的未婚妻,念在母亲的份儿上,此次冒犯我就不追究了。”
顾渊说道,伸手牵起江善善,朝她道:“好自为之。”
李瑛浑身一震,神色惨然。
顾渊却是瞧也未瞧,他不是不在意她这般寻江善善的不是,更不是不在意那些字眼儿。
只是碍于情面,给她个台阶下罢了,若再不识抬举,他不介意亲自将人“送”回临安。
跟着顾渊出了府,妈妈也没多久被阿武带了过来。
只见她一脸的怒气,对着顾渊就是告状道:“三公子,表姑娘也太目中无人了,竟然私下将我锁起来,夫人惯着她,您可不能惯着她,万一哪天伤了姑娘怎么办。”
江善善好笑,想伤她倒是不可能,不过听着妈妈的告状,倒是让她心情不错。
顾渊认真地听完,随后保证道:“妈妈放心,过几日就会将她送走,碍不着善善。”
闻言,妈妈这才舒服了些,只是揪着这事儿记了许久。
回到府里,顾渊索性没再回府,江善善想起他和靖国公几人在衙署忙到顶晚,便询问了一嘴。
谁知顾渊确实眉头深锁,也没了方才的随意温和。
只听他低低道:“辽国那边的线人传来消息,耶律尔没有死!”
“什么?”江善善惊愕,“怎么可能,当初你那一剑明明刺中了他的心脏……”
随即,她想到什么,顿了下去。
“他的心偏右。”
果然,顾渊的话与她想的一般,没想到万中无一的几率也能教他们碰到了。
很快,她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他还活着,边境是要开战了?”
“还不能肯定,此事只我父亲和几个心腹知道,并未上报。”
“那皇帝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怪罪于你?”
当初这个任务是顾渊接的,如今人没死,边境若是开战,对顾渊就太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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