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给他父亲一个惊喜。
母子俩避开了下人侍卫,去了前院书房。
书房前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看守,她当时还以为是有人在书房和夫君谈事,才不让忍受着,领着孩子到跟前,却听得里面一片淫言浪语之声。
当时她就承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在醒来,看见的就是满脸愧疚悔恨跪在她窗边的丈夫。
楚承说是喝醉了,丫鬟趁机勾引。
她没有追究,只让人将那丫鬟赶了出去,楚承也保证,今后再犯一次错,任她打杀。
周燕回却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儿,一直缠缠绵绵地病了小半年才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楚承做到了他承诺的,周燕回便也学着将那件事放过去。
只是没想到,儿子却是从那时候开始,再也不跟他父亲亲近,渐渐的就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别人家,父子之间也是这般,周燕回不认为儿子现在不亲近楚承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毕竟他那时候才多大啊,都不一定记事呢。
周燕回这么宽慰楚承,楚承嘴角抽动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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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安午饭都没吃,出门一趟,回来的时候带着的不仅有上好的绒毯,还有一挂珍珠帘,一些女孩家出门时会用到的首饰。
小巧的栽着几株梨树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太阳炽烈,梨树叶反着光,一点没有蔫态。
持着水壶正在往叶子上喷水的粉衣小丫鬟,看见大少爷回来,侧身红着眼眶礼了下,“大少爷。”
程宇安问道:“她呢?”
“小姐在屋里休息,嫌奴婢吵闹,叫奴婢出来浇花。”小丫鬟委婉告状。
程宇安迈步走向正屋,说道:“她是主你是仆,继续浇吧。”
话虽这么说,程宇安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妹妹有些太刁蛮了。
刚走进内室,他又立刻转身退出来,黑着脸道:“大白天为何如此衣衫不整?”
一双白嫩的脚丫子翘在桌子上,大拇指悠然地晃着,新糯正靠着椅背在吃葡萄,见这突然进来又飞快出去的人,说道:“谁让你进来不敲门?”
程宇安面色更黑,“穿好,你要的毛毯我买来了。”
“是吗?”新糯赶紧地趿拉着鞋子出来,“我看看。”
程宇安说道:“你一向如此礼仪粗疏吗?”
“我怎么了?你说衣衫不整?”新糯把挽着的袖子放下来,说道:“好了。”
程宇安也觉得头脑有些嗡嗡了,放下了买来的东西就要走。
“你不坐会儿?”新糯客气一声。
“不了,我是你长兄,你要记得,男女七岁不同席。”程宇安说着,走到房门口,侧头道:“还有,你初回程家,对下人别太苛刻。不说会不会影响你名声,我们家也没有故意作践下人的。”
“你说那个给你告状的丫鬟?”新糯吐出来一个葡萄皮,说道:“她总是说我这儿不对那儿不对,我看她很闲,让她去浇浇花,有什么不好的吗?”
程宇安的脸色都有些黑青了,“所以你听到我来了?”
新糯点点头,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无辜道:“我没想到你不敲门就进来啊。”
全面败退的程宇安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