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羽佑树乐观的在心里想着,大家都是违法犯罪的坏人,自己似乎应该为他行一点方便。
浅羽佑树收了收自己的大长腿,给出不想干扰匪徒行动的信号。
匪徒面露喜色,准备来一个百米加速让身后的女人见识一下什么是柯学的人类。
可惜我和他格局貌似差得有点大诶,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真要犯罪不如去给路灯挂装饰。
或者去找几个被挂在赏金令上面的“好兄弟”玩一玩国王游戏,顺便还能够挣一点零花钱,浅羽佑树转念一想。
这么没有格局自己可不屑与之为伍。
浅羽佑树看着从自己身边跑过的绑匪,轻轻地伸出脚给他的屁股来了一脚。
绑匪在地上滚了三四五六转,手上的刀子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三四五六处伤口。
随手捡起滚落到地上的女士包,浅羽佑树绅士的问候了一下被抢包的无辜女生。
不得不说,毕竟是某种意义上师从斯普瑞兹的地下党成员,浅羽佑树在扑克脸以及伪装等等方面一直做得都很不错。
周围的路人见到匪徒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也终于有了见义勇为的勇气,报警的报警控制犯人的控制犯人,三下五除二送走了劫匪。
“谢谢你…”被抢了背包的女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浅羽佑树面前,“要是这个包被抢了那可就麻烦了。”
因为某个琴酒会杀了这个无辜的抢劫犯,宫野明美在心里补充着。
还好这位先生帮助了自己。
宫野明美看向了这个见义勇为的男人,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心脏的跳动让她一时不知道是自己太累,还是正在心动。
他看起来很孤独,但又很善良,宫野明美在心里评价着,但又不无悲观的念头。
是和我不一样的人呢……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浅羽佑树并没有多想,只当这个包里有什么重要资料,摆了摆手,准备继续在长椅上思考人生。
然后浅羽大少爷的肚子饿到发出了咕咕的声音,而两人之间礼貌保持的距离完全无法阻挡这样的声音传入宫野明美耳中。
“你很饿吗?”宫野明美问。
“还好吧。”浅羽佑树有点尴尬,还没有山穷水尽,他也不想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他已经一天没有东西吃了。
然后……
然后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了……
在今天早上搬家之前浅羽佑树甚至就一直住在“广田雅美”所租住的房子里,甚至在中途还和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她的邀请去了次游乐园。
“广田雅美”说,他搬家了以后他们可能就很难在这么频繁地见面了,索性留一点美好的记忆,作为两人相识的纪念。
不过确实也是,“广田雅美”毕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普普通通的在银行上班,普普通通的赚钱生活着。
自己一个意外落入黑暗,然后就再也洗不净污浊的雇佣兵头子,怎么可能一直和这么干净的人来往。
她会被自己带入深渊的……
浅羽佑树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点汽酒,准备离开这个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好消息的酒吧。
可是酒保看了一眼后台递过来的纸条,突然喊住了浅羽佑树。
“怎么了?有斯普瑞兹的消息了?”
浅羽佑树歪了歪头,有点疑惑,早不喊晚不喊偏偏这个时候喊住他……莫非是想要再骗他一杯酒钱?
“不是的……指挥官先生,这件事情虽然和斯普瑞兹无关,但可能与你有一点关系,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酒保斟酌了一下语气,试探性地说。
“爽快一点,如果是对我有用的消息我又不会赖账。”
没人会相信一个有名下两家公司的有钱人会赖一点情报费,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出门除了自己这个人什么也没带。
浅羽佑树在心里想着。
“前段时间一直在您身边的那个女人,他的身份有一点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