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不和恶男斗!
更何况还是萧君策这种超级大瘟神。
吃完后,萧太傅逗弄了一下孩子,问白婳:“周将军没有亲自给孩子取名?”
“他不配!”白婳冷冷的说。
“也是。”萧君策很是认同,离开之后的没多久,太傅府又送来了崭新的被褥棉絮,看着院子里的那些东西,东篱再一次惊掉了下巴。
看向自家眉心紧锁的郡主问道:“郡主,您说太傅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又送吃又送穿,如今还送被褥棉絮来,莫不是要挖将军墙角?”
白婳一巴掌拍向她脑门儿:“挖什么墙角,本郡主貌美如花,他萧君策垂涎本郡主美貌,故而才这般殷勤,懂伐?!”
赤乌:“……”
这女人不要脸的程度又一次刷新了。
东篱摸着自己的脑袋点了点头。
郡主说的有道理,郡主说的都对!
“东篱,去找些香灰来。”将被褥都换上后,白婳这才吩咐着,东篱立马就去了。
白婳坐在梳妆镜前,掀开右手手臂上的衣袖,只见那原本白皙的手臂上竟然像是被灼伤般,一阵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赤乌跳下来说:“那道士竟然真的伤了你!士可忍,鸟不可忍!让本啾去吃了他罢!”
白婳一把揪住它的翅膀将他揪回来,咬牙说:“他是有福之人,轻易伤不得。”
“你别一天都只想着吃,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到底不是自己的本体,这具身体若是没有自己灵魂的加持,早就是具冰冷的尸体了,如今算起来,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能够在阳光下行走,那都是天赐。
赤乌不开心的转过身去,哼,臭女人只能被它欺负,谁都别想欺负她!
东篱很快就找了香灰来。
“郡主要这香灰做什么?”她心里纳闷儿的想着,但也没有多问,送进去后就出来了。
赤乌说:“这丫头倒十分懂事。”
“嗯哼?!”
她抓了一把香灰摁在手臂上,顿时一阵兹兹黑烟冒了起来,白婳脸色陡然白了下去,额头出现了冷汗,像是在忍受着某种剧烈的疼痛般。
赤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臭女人从来只有打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别人能让她受伤过了?
定是那公鸡血泼在她身上产生的反应。
它跳上她的肩膀,用自己的脸蹭着她的,轻声说:“下一次,看见道士就离远点儿。”
“嗯。”
几把香灰摁下去,手臂上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看着恢复如初的手臂,白婳脸色这才好了点儿。
赤乌松了口气,只要这臭婆娘还活着就行。
但有了这次的教训,白婳定然会长个心眼儿,东院的事儿刚传到西院耳朵里去,完颜长歌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一双手紧握着周易安的,她哭着说:“易安哥哥,你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