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拿着某种事物,立于高台之上,演奏了名为额……一串乱码的歌谣,很多人依靠声音陷入睡眠。”
右手攥着笔,左手习惯性抓了抓头发。
“奇怪,居然不认识了……”
白涧紧皱着眉毛,看着上面形状奇怪的字符, 突然对自己的知识储量产生了怀疑。
按照自己的认知来说,华国联盟目前所有出土的文字体系,自己都是“略有涉猎”,虽然赶不上专门专门研究这些文字的教授们,但至少是古代语研究生中实力较为出色的一批才对。
放下这张纸,白涧继续向后翻了翻。
后面也出现了部分字体完全不认识的情况,寻思了一会。
白涧将这些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字词全部摘出, 俯下身,左右看了看。
果然, 在一旁的墙角发现了一个银白色小柜子,还挂着一道密码锁。
白涧驾轻就熟的输入了张女士的生日,“咔嚓”的一声响,小门开了。
“我就知道,所有密码都是这个!”
白涧脸上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从小自己就清楚,张女士对于数字一直不太敏感,在她大学阶段学习精灵史的年代,最困扰她的不是某一事件中发生的各种细节,或者是某种文字难以理解,真正困扰张女士的就是有关年代的记忆。
而自己老爹也是靠着张女士的这个“小缺点”,在制造大量偶遇混了脸熟后,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和老妈逐渐熟络了起来,以一种学霸的姿态闯入张女士的芳心。
因为对数字不敏感,张女士为了图方便,就将自己所有的密码都改成了自己的生日,碰上要求严格的,那就是姓氏加身份证号后六位。
也因此, 张女士给白涧的那张打生活费的卡, 密码就是她的生日。
当然,像是身份证号之类的东西,并不是白涧故意为了什么密码才记下来的。
作为一个从小在姥姥姥爷身边长大的孩子,自己每次在参加各种比赛、每次在评选各种资格,甚至是每次在填写个人档案的时候,每一次未成年的自己都需要填写监护人的各种信息。
别的孩子面对这种情况就可以直接给自己的父母打电话,或者等到回家之后再问。
但自己不一样,那时候的张女士和白先生在这一行名头不显,没有资历,也就代表着要更加努力创造资历。
第一次白涧想要打电话询问的时候,在老师古怪的眼神注视下,他等了三天,那一次的比赛他没能参加。
后来,自己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填写全家档案,自己全家包括姥姥姥爷的身份证号,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谁的现用名是什么?档案上又是什么?一清二楚!
至于爷爷奶奶?前一个在白涧出生前就去世了,后一个早早改嫁, 和他们家早已没了关系。
所以, 白父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个名义上的上门女婿,甚至在和张女士刚结婚的时候,户口就改到了姥爷家上边,后来因为工作原因才迁了出来。
打开柜子,把最外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放到一边,再小心的将这俩人的结婚证收拾起来放到旁边的茶几上。
要是自己不小心给他们弄坏了,自己老妈一定会把自己生撕了不可。
将宝贵的各种证书拿出来放到一边,最里面放着的,是两本薄厚不同的黑皮横线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