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儒虚突然娇躯一颤,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确认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当儒虚看到此时自己竟真的趴在陆宴清的身上,赶忙爬起身来与陆宴清拉开距离。
可谁知此时的儒虚衣衫不整,这让陆宴清不禁瞥见了儒虚胸膛的一抹春色。
出于君子的作为,陆宴清赶忙扭过头去,朝着儒虚提醒道:“你看看自己胸口。”
闻言,儒虚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胸口看去,这才发觉自己已春光乍现,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
而此时的陆宴清则是在想,这儒虚当真是器灵吗?那破涛汹涌的情形让陆宴清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儒虚突然哭出声来,这让陆宴清不禁微微一愣。
“你……你哭什么?”陆宴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儒虚没有搭理陆宴清,将头埋在自己的怀抱中,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
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了陆宴清的掌心,一时间陆宴清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出声宽慰道:
“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我知道你这也是无心之举,不必太过纠结于此。”
“你要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儒虚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陆宴清,极为认真的出声威胁道。
陆宴清可不敢质疑儒虚这话,只能连忙点头答应:“放心,我绝对不说。”
又过了半响儒虚才止住了泪水,但看向陆宴清的目光中仍旧带着警惕之色。
见状,陆宴清只得出声立誓,这才彻底打消了儒虚的顾虑。
“宴清,醒了吗?”
门外突然传来秦勉的声音,陆宴清赶忙应道:“醒来,这便出来。”
说罢,陆宴清看向儒虚;儒虚并没有对刚刚的事死缠烂打,毕竟是她趴到了陆宴清的身上,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过错,和陆宴清并没有太多关系。
虽然儒虚的性子中有些刁蛮,但也是一个讲事理的人,这让陆宴清不禁松了口气。
简单收视了一下出了帐子,只见账外出了秦勉还有数十位将士,这让陆宴清尴尬一笑。
来到秦勉近前,陆宴清小心翼翼的问道:“镇北王大人,您来多久了?”
秦勉玩味一笑:“不久,也就两刻钟而言,你这小子胜负天大的机缘啊。”
说罢,秦勉郑重其事的拍了拍陆宴清的肩膀,随即下令道:“拆帐。”
听了秦勉那略带深意的话,陆宴清不禁苦笑连连,秦勉显然是误会自己与儒虚两人了。
好在儒虚并没有秦勉话里的意思,否则儒虚定会被气到不行。
来不及吃早饭,镇北军便浩浩荡荡的开始了行军,朝着边关径直走去,欲要从侧面突袭萨夷、赞蒙联军。
一路上,镇北军遇到了不少探子,但秦勉对此却无动于衷;毕竟镇北军的声势浩大,想要对抵达边关发动奇袭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便任由那些探子监视着镇北军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