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一番后,陆宴清将二女抱入了浴桶之中冲凉,虽然浴桶里的水很冰,但也不过是中和了二女娇躯的火热,这让二女那迷离的目光恢复了一抹神志。
可就在陆宴清进入浴桶后,陆宴清不知为何突然恍惚了一瞬。
但陆宴清并未引以为意,随即鸳鸯戏水起来。
与此同时,左侧小院的卧房内。
原本躺在床上酣睡的儒虚已不见了踪影,留在床上的只是一柄儒虚剑。
听到了一阵阵娇笑之声,儒虚不禁绣眉微皱,缓缓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情形却令儒虚大惊失色。
只见此时的自己竟出现在了陆宴清的识海之中,而陆宴清眼前的情形儒虚自然看的一清二楚,这让儒虚的脸上顿时爬满了红晕。
面对这般情境,儒虚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个时候打搅三人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可若是不提醒陆宴清,自己岂不是要在这看一晚上?
左右衡量了片刻,儒虚选择了原地盘腿而坐进入了冥想状态,可二女发出的声音实在太过娇媚,让儒虚一时间难以入定。
此时,皇城御书房内。
秦勉迈入了殿中,与高坐在上的褚赢四目相对。
“秦勉,见到本王你为何不跪?”褚赢凝声朝着秦勉质问道,语气中的威严不容置疑。
秦勉面色颇为平淡,而是从怀中储戒中拿出了一顶官帽道:“臣见君自然要跪,但倘若君负于臣,那臣为何要跪?”
此话一出,褚赢顿时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勉道:“此乃大褚开国国君赠与我太爷爷的官帽,皇上你且打开这帽围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说罢,秦勉看向了一旁的老太监。
老太监顿时会意,赶忙走上前来接过帽子,然后递交到了褚赢的面前。
褚赢按照秦勉的说辞,缓缓解开那帽围,只见其中竟秀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烛阴!
身为大褚的一国之君,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面露震惊之色。
他实在难以相信自己太爷爷赠给秦勉太爷爷的帽子里竟然秀有烛阴,那岂不是说褚家用阴险卑鄙的手段夺了秦家的江山?
在仔细确认了一下这烛阴并没有做旧的痕迹后,褚赢颤抖着将帽子缓缓放在了桌上,朝着秦勉询问道:“这帽子是从何而来?”
“是当吉.瓦耶挖了我太爷爷的坟,从中取来的。”秦勉毫不避讳道:“他想借此挑拨我与朝堂的关系,怂恿我率领镇北军夺回这本属于我们秦家的江山!但我并没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有些事情还需找您当面对峙才会有所结果。”
秦勉双目直视着褚赢,而褚赢此时的目光却出现了躲闪。
片刻过后,褚赢道:“给我三天的时间,让我查查当年是否有何隐情。”
“好,我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