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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村子的,是结了什么仇什么怨才这么搞他们啊。
三兄弟被楚喏琪整怀疑人生,但他们和她说的话都屈指可数,实在想不出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这事告一段落,俞竹看喝了半个月的药伤口还没有明显愈合趋势的三兄弟,再看吴安平买回来的药品质不怎么好,不知道是积压了多久的药草,药效也在流失。
花那么多钱买这样的药显然不划算,还不如自己去采药。
村里没人会医术,山上的草药也是没人采摘过,俞竹还没往深处走就将三兄弟需要草药采好了。
来一次山上就采点药好似也不太够,俞竹想了想,手指聚集周围的灵气凭空画了一道引兽符打在旁边的树上,不久就有几只野鸡自寻死路一样壮了过来,死得很安详。
俞竹把野鸡放背篓底下,又把草药盖在上面,满意的下山。
光喝骨头汤也不行,多少换个口味嘛。
回去的路上俞竹遇到几个人,往她背篓里瞟了几眼,看到都是山上长疯的东西,等她走后就议论起来。
“这吴安平家的外甥女咋怎么不懂事哦,几个表哥还躺床上不能动弹,不帮忙就算了,还采这些不值钱又不能吃的东西胡闹。”
“你可小声点,这小姑娘不简单。那天就那么在半空画了几下,还让楚喏琪绷不住嘴说真话,看着就吓人。”
这人一说,周围的人想到那天玄而又玄的场景,一个个的只觉得一阵冷风刮来,浑身不对劲。
“那啥,我媳妇叫我吃饭了,我先走了。”
“我也走,我也走。”
前面十几米处耳聪目明的俞竹:“……”
倒也不用这么怕,以后人均会点画符箓的功夫,见多了可就怕不起来了。
回到吴家,在地理忙活的吴安平和周氏还没有回来,俞竹把草药处理好熬了倒进碗里,端进三兄弟的屋里。
“今天的药好像比之前的苦。”吴大河小声道,另外两个嘴里都是浓重苦味的兄弟跟着点头。
“加了黄连肯定要苦一些。”俞竹把药收起来道。
三兄弟:“……老大夫开的药方好像没有黄连这味药。”
“是没有,你们今天喝的药是我去山上采来的。”俞竹依旧淡定。
三兄弟身体猛的一僵,在她出去后,疯狂的开始催吐,可是忙活了大半天,却是没吐出一点汤药来。
“完了,我们不会要死了吧?”
他们不否认俞竹会点医术,至少给他们止血和包扎的手法还是很标准的,经过老大夫认定的那种。
可会这些不代表俞竹熟知各种草药,并且还会配药啊。
草药一个搭配不好,或者是缺了那么一两都能引起病情变化,他们是真没信心刚才喝的是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