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尉迟遂不管怎么觊觎那个位置,都是老皇帝的龙种,如何决断有他发愁,不用她操心。
美美睡上一晚过后,俞竹又是那副病弱模样来到学堂,刚到办公室不久,辛宏才和李蚌拖着两个被折腾得跟死鱼一样的同款黑衣人来了。
俞竹扬眉。
好家伙,合着这还是相互配合的团队作案,老师学生都不放过啊,尉迟遂可真邢。
“说说,这怎么回事?”她问两人。
辛宏才和李蚌昨晚把所有学会的符都在暗卫身上轮番试了一遍,也算是和他们主子同甘共苦了。
这些符箓里面还包括了审问罪犯最佳的真话符,对暗卫对他们下手的目的自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们是尉迟遂派来的人,他今日就要离开村里,之前误会我们做的化为实验以为是在制作炸.药,想要把炸药拿到手,又想利用我们画的符箓办些缺德事,所以派了人把我们绑了,到时候带去京城。”
两人的兴奋劲还没有褪去,说的话也能带出些来,说道京城两个字时顿了顿,看向俞竹又说。
“他们说尉迟遂是大夏朝的四皇子,老师,我们对他们这样,不会被尉迟遂报复吧?”
辛宏才和李蚌都是普通平民一个,担忧身为皇子的尉迟遂的报复,也是正常事情。
不过两人现在学了画符,有保护生命安全的能力,倒是对这报复没那么惶恐,不然也不会扣着暗卫一晚,用来练习各种符箓了。
只是尉迟遂的身份放在那里,有句话叫做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也不想因为这事带着家人四处逃命,而且还逃不掉,跟笼中鸟一样任人审判。
俞竹:“放心,你们老师有绝对的实力护住你们,更何况你们以为上次去北疆战场秀的神迹是白秀的吗?”
老皇帝之前是身体状况受限,朝堂局势被几个皇子把控,这才在战事胜了后只是给她送了一些赏赐。
现在他的身体有她连带信件送去的药丸在,活到最小的皇子长大成人都不是问题,正经的赏赐也该下来了。
听着俞竹的话,两人眼里都是不解。
李蚌摸着头问,“那次不是老师不忍看到百姓受战争之苦才去帮忙的吗?”
旁边情商明显比他高的辛宏才退后一步,在俞竹看过来时,还给她添了茶水,一副“我是老师乖学生”的模样。
“做好人和争取更美好的明天也不冲突,李蚌啊,咱们有实力的人也要学会适当变通一下,这要有助于我们活得更舒服。”俞竹拍了拍李蚌的肩膀,给学生上一节社会晋级课程。
李蚌人不是太机敏的人,但胜在听得进去话。
经过俞竹“苦口婆心”的教导,李蚌茅塞顿开,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重重的给俞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和学生进行了一次和谐教导,师生三人心情都不错,看戏的辛宏才也记住了李蚌这人可以处,有事他是真能被忽悠啊。
把辛宏才和李蚌赶出上早课,俞竹看着缩在办公室里的暗卫,看到这一身黑,拍了拍脑袋,想起了昨晚吹迷烟迷晕的,穿着同款夜黑风高要做贼套装的俩暗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