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关建于两座大山之间,正好扼守住两府之间的通道。契丹军现在应该已经派先头部队占领了东型关。
毕竟,这可是他们进攻安西府的必经之地,如果不能够拿下,只怕很难找到机会进攻安西府。
就算是绕路的话,需要的时间也极长。而且,那一带山高林密,搞不好就要迷路。
不是当地人,根本就不敢绕路而行。
以二万人去守东型关,倒是有些浪费了。江潮分出了五千人,剩下的近一万五千人,则分成三路埋伏在东型关后的几个高地。
就算是契丹军突破了东型关,迎接他们的,将是迎头痛击。甚至会将十几万的契丹军留在这里。
江潮让东离山、南明图、北琼方各领五千军以三个方向呈犄角之势在东型关形成一个口袋状。
自己则领五千子弟军,准备去探一探东型关的状况,如果东型关被夺,他则想办法将东型关给拿下。
就在江潮带领着五千子弟军赶往东型关,剩下的三路子弟军埋伏在关前时。
从安西府的四个方向,各来了三万大赵军,他们是皇帝和郑安调派过来准备拦截江潮的。
只不过,子弟军的行军速度太快,等他们赶到安西府时,江潮已经越过安西府,直接向东型关而去了。
四股大赵军合兵一处,总兵力加起来有十二万之众。他们分别是由四位知洲领军。
皇帝将就近四个洲府的四洲之兵调了过来。目的就是想办法弄死江潮。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江潮交出兵权。以四洲之兵威逼。
如果江潮知道自己一心过来御敌,皇帝不仅不帮忙不说,竟然还在背后使绊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黄知洲,陆知洲,陈知洲,此行陛下有令,让我等围住子弟军,再想办法将江潮引来同我等相见,最好是趁机将江潮拿下,再治他一个出战不力的罪名。又或者治他消极殆战之名。陛下说了,生杀任由我等定夺。”
四名碰头的知洲中,其中一名知洲看向对面的另三名知洲道。
“梁知洲所言,我等倒是赞同,只是,那江潮已经去往了东型关,我等难道也要跟着去东型关相逼吗!”
其中被喊着黄知洲的,神色中透出一股耐人寻味之色道。
“是啊,我等说治那江潮消极殆战,可人家比我们还积极,而且,此时正值江潮对抗契丹军之时,我们若在背后使绊子,难道,就不怕便宜了那契丹鬼吗!”
陆知洲脸上明显露出一股愤慨,他声音冰冷的道。听他的语气,似是对皇帝的命令很是不满。
毕竟,皇帝昏庸,毫无大义可言,但是,底下的官员,也并不是人人都是无大义之辈。
不然,整个大赵只怕早就已经倒塌,不需要等到现在了。最少,眼前的四名知洲,除了说话的梁知洲之外,剩下的三名知洲,对皇帝颇有微词。
“梁知洲,就算这是陛下的命令,但此刻国难当前,本官实在是做不到枉顾国义大义和民族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