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你去请公佑,业平来叙。”
刘备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准备把身边两个智力担当都叫来。
“喏。”
不一会,房内便聚齐四人。
“业平,莫非了解军师之计?还请细言。”见孙乾刘贤都看过绢布,刘备便急切的询问道。
“哈哈,主公。这不是明摆着嘛。周瑜计谋把你诓骗来江东,而后拘禁起来。”
“孔明之意,不过将计就计。咱们把事闹大点,弄成个人尽皆知。孙权只要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就必不敢害主公。”刘贤介绍道。
若是无声无息的,最后被拘禁起来。公关问题不大,孙权可以直接说,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要是天下人尽皆知,人家大老远过来。三书六聘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然后你还这么玩?
“十万啊,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汉末乱世,是个很纠结的时代。一方面极力的维系礼法,忠孝仁义礼信。一方面,大家也清楚阴谋诡计才是正道。
只能说手段可以玩,但不能上台面。
“请业平教我!”刘备闻言也觉如此,赶忙问计道。
“哈哈,主公。孔明不是写的很清楚吗?”见三人都看向自己,刘贤摇头失笑道。
第二日,柴桑城中百姓。大清早就看见一群,一看就是精锐的军士。
先在市集大肆采购,不下万钱的物品礼品。同时又在城中走街串巷,弄的动静极大。
刘贤唯恐世人不知,还雇了一群人。吹啦弹唱,弄的好不热闹。
“快来看新郎啊!”
“新郎官,你是取的那家的姑娘啊?”
刘备在刘贤建议下,早早换上红艳的喜服,把效果拉满。汉代没什么娱乐活动,街上行人见状都是凑热闹的出声问道。
“哈哈,各位,各位。这是我家刘皇叔,受吴侯之媒,与其妹结做良缘。”赵云很上道的宣传道。
刘备当先高头大马,后面则跟着担礼吹乐的众人。如此高调之下,不过半日间整个柴桑便人人皆知。
许是还不满足,当一行人顺间而下望建业而去。刘贤更是建议,这乐队不停,务必使两岸百姓或多或少都能知晓。
事越大,一行人越安全。
众人如此高调,上午从柴桑出发,顺风顺水下午未时便至南徐渡口。
“这是!坏事了!”
吕范早早的在渡口等待,却大老远便听到刘备大船上敲锣打鼓之声,心下当时生出慌张念头。但不论如何,人既然到了江东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范,见过皇叔,公佑先生,刘从事,赵将军!”
“见过子衡,劳子衡久候了。”
几人相互间打过招呼,不必细说。刘贤看吕范盯着乐队,那吃了苍蝇一般的脸色。心下暗笑:“嘿嘿,玩脱了吧!”
“这,皇叔,范先引诸位去驿馆处,先行落脚可好?”吕范心中虽是如丧考妣,为了大计,却不得不强撑着笑脸说道。
“一切由子衡安排。”刘备对此自无不可。
从渡口到馆驿这一路上,乐队热情不减。
刘备穿红戴绿,好不妖艳。加上这浩浩荡荡一群人,自然是倍受百姓所关注。
“这是哪家的新郎官?看这出行威风,怕是一地诸侯吧!”
“是呀,也不知是哪家嫁女,配的良缘。”
听着街道上百姓细细碎碎的交流,刘贤与赵云对视了一眼。
后者心下明白,当即高声道:“这是我家主公,当今天子皇叔,荆州牧。受吴侯良媒,特过江迎娶吴侯小妹!”
“原来如此!”
“不想竟然是仁义的刘皇叔!”
街上百姓闻言,无不是不由自主的高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