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龙雅爽朗的笑声渐渐行远。
“他这是走了吗?”迹部不解。
其中一个穿着女仆服装的女子走了过来:“越前先生说,他往来自由惯了,不必在意他。”
“粥已经好了。”管家把粥端了出来,提醒道。
“不用麻烦你了,我这边端进去就好!管家您先去休息。”手冢说着起身接过了餐盘,转身走进了房间。
“手冢先生对堂小姐真是无微不至呢。”管家慈祥地笑着。
“是啊。”迹部景吾有点落寞:“还想着我能护着她几年呢,就这么快要被猪给拱了。”手突然发起狠来,掰断了手里的筷子。“收了吧,你们不用守着了,我也要洗澡休息了。”然后他就离开了客厅回到了自己房间。
“是。”管家对着一众服侍的人:“先把手冢现在的房间安排出来,然后你们都去休息吧!”
房间内,手冢把粥放在一边,搭把手地把莉柯扶了起来,半坐在床上,然后在腰间体贴地放了两个枕头。
“谢谢!”莉柯疼的声音都在颤抖,暗想:“看样子要在床上躺半个月了。”
在房间角落找到了床上用的小桌子,细心地放到莉柯跟前,让桌子立了起来。最后把餐盘放到了桌子上。
“胳膊还伤着,我喂你。”手冢拿着勺子在碗里舀起一勺粥,在嘴里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谢谢,我的胳膊一下午没敷药,现在都肿得没力了。”莉柯的一抹惨笑,让手冢越发心疼,随即张开了嘴,让他将食物喂了进去。
“我现在吞咽时喉咙肚子都是痛的。”莉柯撒娇般,但是脸上的表情跟哭了一样。
“慢慢咽。”手冢时不时地用纸巾给她擦擦嘴。
“你要不今天早点回去吧,免得耽误你的康复训练。”莉柯看着他的样子试图劝说。
“没事,我已经请了假了。”手冢继续忙活着手上的勺子给她喂粥,眼神不时地瞟她一眼,仿佛在说“你别想赶我走。”
“呵呵。”莉柯看那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仿佛之前心里的别扭不存在了:“这种表情可难得一见啊。”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担忧,生怕你落在他们手里被活活剥皮拆骨了,居然还笑得出来。”他没好气地给了躺在床上的那个没良心的一个白眼。
“我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吗?”莉柯不在意的笑了笑。“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是不会整死我的。”
“别笑了,难看。”手冢装作生起气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好啦,我还是病人,我还饿着,总不能让我一下子晕了吧。”莉柯说着就准备装晕。
“哎——哎。”手冢赶紧抓住她,以防她趁机倒下去吗,眼见莉柯马上恢复正常,纠结起来的心瞬间放下了,“就知道你在装。”
“只要你吃这套就行。”莉柯调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呵呵!我吃你这套。”手冢无奈,装不下去了,恢复了本性。
“饱了,把我放下去躺着,你先去休息吧,也忙了一夜了。”莉柯一副满足的样子,要不是看她虚弱,都想欺上身去,挠她的胳肢窝了。
“好。”手冢把一切收拾好后,将莉柯扶着躺到了床上,看着吊瓶里的液体快没了,“我去叫医生先给你拔吊瓶。”
“嗯!”莉柯答应,手冢随即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期间,莉柯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医生时不时进来换吊瓶。
手冢国光醒后,已出门跑步回来,门口遇到迹部:“你还是这么地自律啊。”
“啊。”手冢回答道。“我先去洗个澡,泡杯茶。”
“梅子茶给我来一杯呗。”迹部突然想起,昨天管家身上带着一股梅子味,甚是好闻。
“可以啊,去我房间。”手冢不明白他抽什么风,带着迹部进了昨晚歇息的房间。“我先去洗个澡,你随便看看书。”
迹部随手拿起一本:“这不是格伦瓦尔德别墅里的那本书吗?”
“啊,我没看完,就拿过来了。”浴室里窸窸窣窣传来水声,手冢在洗澡了。
“你是看连我堂妹都在读的书,里面是些啥内容吧!”迹部打趣道。
手冢没有回复,过了不久,穿了浴袍走了出来,棕黄色的湿发乱糟糟地搭拢在脑袋上,手上的毛巾时不时地在头上搓揉地
他走到架子边,拿出管家放在房间里的矿泉水,倒入电热水壶里,插上电源,等待水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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