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价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市场把握的非常精准,结果却让寒门和庶民曰了狗了。
这尼玛,上任要钱,升迁还要钱,你这是要细水长流么?
最可气的是,若是有人竞争上岗,你居然还搞拍卖!
这不,寒门子弟各种不出仕,庶民出身的要么躺平,要么撂挑子。
大族豪门这边玩命的将自家子弟往各个位置上塞,世家之人又玩了命的谴责买官上位之人,买来官位可能反而坏了名声。
结果,简雍这款的,直接就悲剧了。
“呵呵,听玄德言你要圈山饲畜,可想好要养些什么?实在不行,为兄去投奔皓轩,也当个猪倌可好?”眼见因为自己的自嘲让气氛有些沉重,简雍对刘沧说道。
“你不行,老老实实背你的锅吧。”刘沧摇头。
“背锅?哈哈,有趣。为何简某不行,皓轩可是小瞧为兄?”简雍片刻思索,转眼明白刘沧形容,轻笑质疑。
“你是玩嘴的,某是干活的。”刘沧抿了一口酒,对简雍说道。
“皓轩,休得无礼。”眼见简雍被刘沧说的一愣,刘备低声呵斥。
“哪有无礼?”翻了刘备一眼,刘沧看向简雍。
“我的意思是,兄长长处又非劳作,就像阿翁说我学不了易经一般。”刘沧解释,简雍轻笑恍然。
简雍善辩善交际,刘沧记忆中简雍的生平基本上都是在做些游说劝降之类的事情,两人对话基本属于说笑,也就只有刘备比较认真。
“说来,皓轩倒是好福气,早日听闻蔡大家驻留涿郡,却没想到竟是皓轩家中。”提起蔡邕,简雍面上闪过羡慕感慨。
“兄长有心?”刘沧轻声,虽然说的不明不白,但在坐都知道刘沧指的是简雍是否有心跟蔡邕接触,亦或拜其为师。
“不敢,浑噩多年,确怕有辱蔡师之名。”简雍摇头,刘备张飞都不多言。
简雍年纪太大,自家又没有任何背景,这个年纪拜师,世俗认知便是等着老师、同门铺路了,这其中牵扯较为复杂,也是几人都不深谈蔡邕的原因。
“阿翁情况确实特殊,兄长且安心生活,日后若有时机,某自会跟阿翁提起。”刘沧端起酒碗,对简雍说道。
“那就有劳皓轩上心了。”简雍认真,此时却不再言笑,端碗对刘沧示意,郑重道。
对于简雍拜师蔡邕的事情,刘沧不会大包大揽。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名头问题。
毕竟无论是简雍还是刘沧,本身都没有任何资源可言,拜师蔡邕,就牵扯到需要蔡邕为他们调配自身资源。
师父师父,这年月,学生尊师,同样师者也有必要为学生操劳尽心。
如今蔡邕发配的罪名还没消除不说,就算无罪一身轻,恐怕也要先考虑将刘沧这个‘半子’安排妥当,之后才轮的到再说其他。
这种情况根本不需要多说,此间也没有揣着明白装糊涂之人。
而面对可能成为自身机遇的机会,就算如今不好争取,但简雍却也不会笑闹无视。而是郑重对刘沧表示自己的期待。
这年头拜师是件大事,必须谨慎对待,改换门庭在这时代可是恶名。当然,出师不在此列。
就像刘备拜师卢植,就算不被卢植待见,若不被卢植认可出师,他也不可能再去拜其他人为师。
双方点到即止,不再多言,片刻琐事闲聊,话题又扯到刘沧想要踅摸的匈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