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横肉的家伙,用狗叉扠着一条大狗脖子,从狗舍里露出头,“哎,快看这条最肥......”
哪只可怜的狗,被扠着脖子无法呼吸,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哀鸣。
瘦小的侯建一翻手腕,一把雪亮的蝴蝶.刀出现在手上,狞笑一步步到哪只狗前,一刀刺在狗脖子上。
鲜血汩汩的从狗脖子上冒出,可怜的狗浑身抽搐,临死的悲鸣让人心酸。
赵汉云见到这一幕,如遭雷击。
陡然间赵汉云双眸充满了血丝,他仿佛回到南疆战场,看到敌人就要伤害自己的战友,一股血气从胸中迸发,瞬间钻入大脑中。
此刻他什么都忘了,只记得一个字——杀!
“杀啊!”赵汉云一声怒吼宛若九天落雷,他头发炸起双眼通红疯魔了似得,抬手一拳打的面前那人惨叫着滚出去老远。
另外一个家伙被赵汉云的样子吓的一愣,急忙狂叫起来,“快来啊,这小子疯了,还打人!”
一边喊他上前猛然搂住赵汉云的后腰。
不曾想此时的老赵已经彻底爆发出血性,他察觉到后腰被抱住,立刻猛然弯腰,使出一记德式背摔。
后面的家伙像是一只面口袋,被狠狠拍在地上,疼得他连惨叫都发不出了,躺在地上直翻白眼珠。
赵汉云放到两个家伙,疯狂向着那些正在祸害狗的喽啰冲去。
疤瘌三的这些手下,平时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恨不得几天不动手浑身痒痒,。
他们见到赵汉云发飙,不但没有害怕,还一个个的兴奋起来,纷纷拿起各种家伙,朝着他对冲过来。
“揍他,照死里揍!”疤瘌三大吼一声,从地上摸起半截红砖,第一个迎了上去,手中红砖狠狠拍在老赵脑门上。
啪一声,砖头粉碎,赵汉云浑然无觉,只是随手划拉了一把脑门上的红色粉末,整张脸都被染红,衬着他赤红的双眸,好似关公附体似的吓人。
老赵挨了一砖头还没事,吓得疤瘌三愣了一霎,就在他发愣之际,赵汉云像是一头奔牛,狠狠撞在他胸口。
疤瘌三只觉得像是被火车撞了,痛苦的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喉头发甜差点喷血。
另外几人,见到老大被打,纷纷叫骂着一股脑的将赵汉云围在中间。
老话常说,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赵汉云虽勇猛,可毕竟不是超人,抬手刚刚打到一个喽啰,后脑上就挨了一棍子,剧痛和头晕让他动作停滞。
不等他转身,腰已经被人抱住,紧接着剩下的人有的抱大腿,有的扯住胳膊,将老赵死死按在地上动不得分毫。
赵汉云拼尽全力挣扎,脸颊和裸露的皮肤都被地上的泥沙划破,鲜血滚珠似的渗出,可是毫无意义,他只能绝望的看着爱犬生命流逝,嘴里发出凄惨的嚎叫。
“畜生,放开我,你们都是畜生,放开我啊......”
疤瘌三被侯建搀扶起来,自从出来混从未吃过这么大亏,他吐着嘴里的血沫子,狠厉的目光仿佛要把赵汉云看穿。
“猴子,上去给这小子放学!”
打架斗殴侯建不怕,可是放血他有点胆怯,手里拎着蝴蝶.刀,犹豫的看着疤瘌三。
“麻痹的,上啊,废物怕啥,别捅死就行,出了事都是我的!”
疤瘌三抬脚踹得侯建一个踉跄。
侯建一咬牙,擎着雪亮森寒的蝴蝶.刀,直奔赵汉云肚子上捅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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