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的爱情那也是纯粹的,如果你再多嘴,我不介意杀了你!
花清,你要搞清楚你的位置,有了你,我无非是省点时间罢了。
世间之事,无非一叶知秋,雁过留痕,切莫自勿。」
「老大!」
花清苦笑道:「你不知道这江南的盐政现状有多么复杂,多么可怕!就咱们四个小虾米,如果一不留神,就会全军覆没。」
「怎么可能?」
柳湘莲表示,花清的屁话自己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你是练过武的,一流高手的威力不会不清楚,区区一些盐商,能翻多大的浪来?」
「哎唷!我的祖宗诶,您还真是鼠目寸光……,哦不,初生牛犊不怕虎!」
花清看着滚滚江水,咽了口唾沫稳了稳自己的身形才道:「老大,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盐铁自古以来那就是金山呐,金山生猛虎!
老大啊,金山啊,你知道能滋生出多少龙蛇混杂,多少魑魅魍魉?
如果老大你要去带如海公离开,那还凑合,有一线生机。
如果你要去保护他,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啊!
老大,我知道您手脚通天,要不您跟皇帝说说,调动大军来?」
柳湘莲瞪了一眼花清,自己这回算是公器私用。
没有人拦自己那都是天幸,还调大军,别说柳安西死了,就是柳安西还活着,他也没有这个面子。
柳湘莲拍了拍花清的肩膀,意味深长道:「猪清,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我这次来扬州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保护林如海,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事办了,你以后办你的事情的时候,我也可以配合你!」
柳湘莲那日在皇宫的书房之中,知道的事情可不少。
对于如今的朝堂,也有了自己初步认识的雏形。
这花清绝对是太上皇的人!
此行,不过是为哈密卫之行的热身。
「好吧,老大,我知道您目光如炬,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行,那咱们可说好了啊!将来我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可别拒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柳湘莲说完,手指一挥,漆黑的内力一吐,笔走龙蛇,刻在一旁的木板上。
顷刻之间,一块小木板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小字。
柳湘莲击在一旁,木板应声而落,随手抄起,递给花清。
「我给你立个字据!
」
「哈哈,老大,那多不好意思!」
花清将小木块揣进怀里,如获至宝,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老大,既然您如此把我当自己人,那我再藏着掖着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说!」
「您要想保住您老丈人的命,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上书当今圣上,将这巡盐御史的差事卸任,然后回到上京城述职修养!」
「只有这一个办法?」
花清沉吟道:「这是小弟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多说无益,等到了扬州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看便知!」
柳湘莲知道花清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他现在不说,自己也毫无办法。
只能等到了扬州之后,再定夺才行。
流觞曲水,大江东去,一路顺流而下,轻舟电射,几人都是高手,昼夜不用休息。
船老大已经熬不住了,此时南风北风兄弟在船上开船,不知道二人修习的是什么武功,一旦运起,白雾漫漫,小船如同飞舟一般踏雾前行。
第二日一早,几人就到了扬州码头!
「笵烛,南风北风,花清,走咯!船老大,多谢你这一路上的辛苦,这些银子你拿着吧。」
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扔在的船老大的船上,他激动的连连道谢。
「老大,你这是破坏行情,从上京城过来扬州,一个人只要一两银子,你给了足足十两。」
「怎么,你有意见?好,我现在反悔了,你给我掏出一百两银子来。我觉得自己亏得慌!」
船老大看到岸上的乘客似乎想反悔,一杆杵在岸边,小舟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到了江中央,很快就消失在几个人的视线之中。
「额……」
花清一愕:「老大,你不会真要我赔钱吧!我跟着你可是升不了官的!」
「少废话!你的实力,能升到六品猛龙卫,那肯定很有钱,你老大我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银子!快点!」
花清的表情凝滞了,顾左右而言它,大笑着转移话题道:「老大,你知道这江南周吴郑王四大盐场吗?要不我带您去瞧瞧,这大周所有的盐商都得在这四家盐场拿盐,甭管是官盐还是私盐,都得打他们那里去!
老大,你想救林如海,这四大盐场可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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