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智湛向“黄鼬”做了一个手势,命令他掩护,并负责消灭这辆坦克里的越军。又向“大灰狼”做了一个手势,命令他跟随自己干掉右边抽烟的那个越军哨兵。
“大灰狼”和“黄鼬”纷纷做出 “明白”的手势之后,战智湛和“大灰狼”又向山洞口摸去。距离越军哨兵只有二十多米了,稍有风吹草动,哨兵发觉。战智湛隐蔽好自己,开始调整呼吸。几分钟后,战智湛感觉呼吸平稳了,这才看了看手表,离开始攻击还有不到两分钟。他向“大灰狼”做了一个手势,“大灰狼”点了点头,随即拔出匕首,像幽灵一般向哨兵摸去。时间到!哨兵这时恰巧背过身去点烟。战智湛像夜风一样出现在哨兵的身后,突然伸出左手捂住哨兵的嘴,向外一掰,没等他叫,右手的匕首已经割断了他的气管和颈动脉。战智湛转头望去,只见“大灰狼”如法炮制,已经解决了另一个哨兵。战智湛这才用左手托住倒下来的哨兵尸体,拖到了草丛中。战智湛和“大灰狼”一闪身溜进了山洞。“黄鼬”一手持枪,一手拎着一捆手榴弹站在里面有越军的坦克上警戒
进了山洞就像是进了宾馆的走廊,一点也没有潮湿的感觉。在拱形钢板制成的天棚上,隔四、五米就有一盏电灯。战智湛和“大灰狼”摸进山洞后转了个弯,前面出现了两个通道。一条和他们两人通过的差不多宽,灯火通明地在前面三、四米处又转了个弯。另一条就窄多了,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战智湛观察了几秒钟,怕黑黢黢的较窄通道里面有危险,就向“大灰狼”作了一个手势,命令他进那条灯火通明的通道。“大灰狼”做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蹑手蹑足的冲进了那条灯火通明的通道。
战智湛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居然发现了一个像宾馆一样的门。战智湛把挂在脖子上的医用听诊器戴到耳朵上,贴到门上听了听,没有听到人的呼吸声,就继续向前摸去。又摸进去了大约三、四米,发现了第二个门,他又把听诊器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应该是三个人!战智湛借着折射进来的光线又摸进去了大约三、四米,发现了第三个门,战智湛把耳朵贴到第三个门上听了听,里面起码有四个人。再往前还有第四个门,里面没有人。过了第四个门就到了通道的尽头。战智湛知道不能再等了,就轻轻的打开第三个房门,用手榴弹在房门上布置好了诡雷。
战智湛又退回到第二扇门,轻轻推了推,门虚掩着。再顺着墙的边缘向上一摸,摸到了灯的开关。战智湛“啪”的一声打开了室内的电灯,眼光本能地向四周一扫,突然从地上蹦起一个人。他十分迅速的把旋着减小声音枪嘴的“八一杠”一调头,“噗、噗、噗”一个点射,就把她送上了西天,定睛一看才知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他心里暗骂了一声:“倒灶!……”
“涅!涅!涅!达瓦莉湿!达瓦莉湿!……”突然,战智湛的脚下传来一阵怪叫。他低头一看不由得又惊又怕。惊的是铺着军毯的地上一个赤裸的白种男人正在惊恐地叫着。还有一个赤裸的越军女兵,正哆哆嗦嗦地试图用一件脏得不能再脏的军毯遮在胸前。怕的是,战智湛猛然想起南宁站姜站长的批评,批评自己打扫战场不彻底。自己只注意房间内的四张单人床了,却忽视了地面。地面上的这两个人要是有武器,自己个儿这前儿已经是死尸了!
“他娘的!这仨瘪犊子咋不睡到床上?……”战智湛猜想这个白种人肯定是越军的军事顾问。这可就难办了,整不明白别引起国际纠纷。不管他,先把他绑起来再说!战智湛舍不得用手铐,就用匕首枪割了一条军毯,命令那个白种人把那个越军绑起了双手,堵上了嘴。又割了一条军毯把白种人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战智湛绑好两个俘虏后拖着想往外走。这一下可把两个俘虏吓坏了,以为战智湛要把他们拖出去枪毙,那个越军泪流满面,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白种人也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肯走。
战智湛急了,急忙打手势告诉白种人,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了,自己是要带他们去安全的地方。那个白种人还真聪明,马上就明白了战智湛的意思,一个劲儿地点头。就在这时候,“大灰狼”进来了,一见屋子里的情景,眼睛似乎就不够用了。
“你那边啦咋样了?……”战智湛望着“大灰狼”似笑非笑,稀奇古怪的脸问道。
“和你这里差不多。那边是指控中心。有两个值班的,一个当官的,一个老娘们儿,都解决了!定时炸弹已经装好!……”“大灰狼”挠了挠脑袋,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答道。
“撤!……”战智湛一挥手,和“大灰狼”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俘虏往外撤。
“这定时炸弹可不能浪费了!……”撤到通道汇合处的时候,战智湛顺手把四枚定时炸弹都贴到了钢制天棚上。最后一枚定时炸弹刚贴到天棚上,突然,指控中心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接着地面一阵颤动,“轰”的一声巨响,接着爆炸声和枪声就响成了一片。随后,山洞深处的第三个房间又传来四声巨响。显然是那个房间内的越军听到枪声往外冲,被战智湛所布设的诡雷炸得粉身碎骨。
本站已更改域名,最新域名: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