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进了厨房,将那三包止疼药取出一包来,立刻煎上。
煎好药之后她赶紧将药晾着,然后烧热水,灌好汤婆子拿上楼。厅堂里的炭火炉子加了木炭,坐了一壶热开水在上面。
接着她锁好院门,将药端着上了楼。
哥哥那里有钥匙,晚上王厨娘要进来会在哥哥那里拿钥匙,小喜子也知道如果院门锁了就去找哥哥取钥匙,所以不会耽搁正事。
黎小刀将药放在卧房里的桌子上,换好衣服,做好准备,然后尝尝药差不多凉了,便一口气喝下去,接着便窝在床上,等待每月一次的痛苦降临。
果然,在被窝里躺了没多久之后,小腹便开始隐隐作痛了。
幸好中午吃得又饱又好,这晚上看来只能饿一顿了,饭是肯定没法做了,忍忍吧。
希望哥哥的药能有效,她可是早晚坚持喝了十副,吃进去那么多苦的,好歹该有点甜头了吧!
半下午的时候黎小刀已经感觉很不妙了,她紧紧抱着汤婆子,缩在被窝里。
哥哥的药确实有作用,不知是调理药有用还是止疼药的关系,虽然还是一阵一阵地疼,但却没有疼到死去活来那种程度了,不过现在还没到晚上,希望药效能持久一点。
又过了一会儿,疼痛没有继续加重,黎小刀才渐渐放下心来,如果是这种程度,扛一扛就过去了。
她躺在被窝里一边用咬手指或者紧攥被子的动作应对一阵阵的疼痛,一边胡思乱想。
上次来亲戚还是在白马村呢。
那天晚上相公就坐在旁边,手里捏着布巾,一次次给她擦汗,他紧皱的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
想到这里黎小刀在被窝吃吃地笑了,结果刚笑完就来了一阵,她闷哼一声忍了过去,舒口气,又开始想念相公。
要是刚才事先塞件相公的衣服在被窝里就好了,好怀念相公身上香香的味道。
今天是腊月十七,明天是腊月十八,后天晚上相公就回来啦!
十九号早上得提前买点菜和肉,再买些水产海鲜,晚上给相公做点好吃的。
做什么好呢?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把家里卫生打扫打扫,好几天没擦桌子,估计桌上都有灰了吧。
正在黎小刀想东想西的时候,她听见楼下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奇怪,这半下午的是谁呀,哥哥吗?大白天的他坐诊挺忙,这时候跑来干啥?
难道是小喜子?坏了,是小喜子的话现在可没法见他。
不过小喜子进院里都会先大声喊一下,跟向老爷禀报似的,这半天还没动静应该不是他。
难道是王厨娘?不太可能吧,王厨娘一般晚上天快黑了才过来,这时候还要在隔壁忙活。
黎小刀疑惑着,这人进来后一直也没吭声,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忙撑着一口气喊道:“外面是谁呀?”
也不知道二楼喊一楼能不能听见,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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