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二号评委说服了其他人。
「抱残守旧是不行的，未来终究是年轻人的，我们要办受年轻人喜欢的艺术节，虚拟偶像就是很好的切入口，你们看去年春晚的那个二次元节目就很受年轻人欢迎嘛。」
他指了指正襟危坐在旁边学生们，「我们可以问问年轻人的意见。」
「你们喜欢看虚拟偶像的表演吗？」
学生们听到这个问题，面面相觑，疯狂地用眼神交流。
【公主殿下居然能在艺术节上表演！卧槽，这消息这么劲爆的吗】
【必须狠狠地支持，不支持我就把你们挂在网暴你们】
【哈人，投降了】
【我已经等不及要看乐子了】
李亮此前虽然没有和他们接触过，但还是读懂了他们的眼神，和他们一起鼓吹起虚拟主播来。
「虚拟主播粉丝100多万，一场直播几万人看，虽然我学习勤奋，不看这些，但我身边的朋友都在看。」
「是的，很多人十分喜欢虚拟主播，社交平台上随便一翻就能遇见看管人的人。」
「别看南唐公主李霖刚出道不久，但在V圈的热度已经十分高了，找她绝对不亏。」
左白汗都快流下来了。
这吹的也太离谱了，一个小圈子都能吹成脚踢真人主播拳打明星偶像，尤其是把李霖吹得天下无敌，他这个经纪人都听不下去了。
听完学生们的意见，评委们又看了一遍李霖的视频，画风是古典国风，跳的舞也是失传千年的名曲。
《霓裳羽衣曲》唯一传人，年轻人喜欢的虚拟偶像，自带热度，无不良记录和强大自身实力，综合考虑，她完全有资格在舞台上表演。
评委们决定破格让李霖加入，至于给上级的理由，就是【弘扬华夏传统文化，加强与年轻人之间的联系，打造深受年轻人喜欢的国际艺术节】。
还有一个不能明说的理由是【奖励为保护传统文化做出优秀贡献的民间艺术家】。
解决完这件事，众人均松了一口气，点餐后就开始闲聊起来。
杨教授和评委们稍微聊了会儿艺术节的事情后，把注意力放到了V圈上。
「老杨，你觉得V圈怎么样？」
杨教授想了想关注自己的那些小朋友，回答道：「尊重知识，或者说是尊重行业的领头者，喜欢学习新东西但又不能坚持下去，喜欢刷只有他们懂的梗，喜欢在网上攻击他人，但又有很高的道德底线。」
呃呃，你确定你说的是V圈而不是C小鬼吗？也是，对V圈来说，杨教授只是一个和V联动过的人，有乐子看一看，没乐子就直接跑了，但他的身份对C小鬼来说却有致命吸引力，他们向来喜欢关注一些名人，以显得自己很有品位，捧红了一堆贵物。
总体来说，杨教授对「V圈」的评价还是很高的，和左白这种魔怔乐子人正好相反。
「原来是这样……」
评委们有了点了解后，打开C站稍微搜了几个出名的虚拟主播。
「奇怪，为什么粉丝多的都是外国人？」
「虚拟主播是外来的产物，在国外发展的远比国内更好，樱花妹的声调也比国V更适合直播，当然，国V也不差，只是发展的时间太短，再过个几年一定能赶上的。」
评委们也只是略微好奇，随后便打开了动态的评论区，想看看粉丝氛围。
【千舞最强千舞最强千舞最强】
【正确的，千舞就是银河系第一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