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在等,等到今天的到来,你虽然不是你父亲,但至少,你和你父亲是最像的人。”
这样一番言辞,龚自宏听了头皮发麻,要不是肩膀被按着,他早跳出起来逃跑了。
孙幼娘则是站在一旁,连动弹都不敢动弹。
在知道对方是长公主后,她就知道,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干涉的。
可是,当听到长公主的话,明白长公主的意图后,却依旧觉得这太荒唐了。
而至于虞子衿,她并没有在场,也许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因此就选择没在场。
酒杯已经摆在了面前。
“你不会不愿意喝这杯酒把,要知道,我给了你多少帮助,不说其他,战马被盗的事情,这事要不是我从中帮助,你会这么的轻松吗,更别说,你现在的身份也是我给你的,人是要懂得知恩图报的。”
说好听点,就是知恩图报,说不好听的,就是与虎谋皮,是要付出代价的。
“或者说,你什么都不想要了,要把一切都还给我,然后,一辈子就这样活着。”
这看似在威胁,可实则讲的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给你的东西,只要我想,我就能拿回来。
长公主已经拿起酒杯了,她看着龚自宏,等着他的回应。
一旁的孙幼娘在注视着这一幕。
在内心。
她对龚自宏是没有感情的。
可在这个时候,她是真想知道龚自宏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但凡他是一个男人,就不可能拿起酒杯,就算什么都没有,可作为一个男人,不怕一无所有,就怕没了骨气。
一个男人要是连脊梁骨都没了,那他拥有再多又如何。
单纯的,以一个女人看男人的角度,孙幼娘希望龚自宏像个男人一样。
只是。
当龚自宏的手拿起酒杯时,孙幼娘对这个男人是失望了。
龚自宏是迟疑着的,可他确实是拿起了酒杯。
这本来应该是他和孙幼娘的交杯酒,可如今,他面前的人则是长公主,一个年龄上能当他母亲的女人。
长公主笑了,笑得很开心,她先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事已至此,龚自宏脖子一硬,一杯酒就倒进了喉咙里。
酒杯重重的放回了桌子上,龚自宏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长公主意味难明的看着他,说道:“什么叫做总可以了,事情才刚开始。”
龚自宏想要说什么,脸色突然一变,“你在这酒里下药了?”
明显的,龚自宏呼吸变得急促,双眼逐渐被血丝占据。
光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热的难受,身上的新郎衣服被扯了开来。
他现在的模样,就和那些发情的牲畜一样。
发情的牲畜是不具备理智的。
前一刻,他还保持着清醒,下一刻,他的行为就完全被药效支配。
“走,和我到外面去。”
仆人一把将孙幼娘带出了婚房。
至此,房间里就剩下被下了药发了情的龚自宏和长公主。
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