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坛主本来有心目中的人选,无奈如今屈居人下,只得遂了金成的意,提拔另一位付坛主做个大熊座坛主之位。这样,金成手中握有两个分坛,在促进会的势力空前强大。
山腰花园里,欧亦然看到大理石围棋桌光华的桌面时,便想起了前任飞车党总舵主是个文化人,如今看起来也非常善弈。
这个花园的享受者仅有三人,难道两个付舵主也善弈不成?
他伸手抚摸那些线条,线条加工的非常细致,棱角没有丝毫的刮手感。
“可是,为什么只有棋桌没有棋子呢?”他大惑不解。
昨晚上在总舵主的书房和客厅里也并没有发现棋子,莫不是棋子在两位副舵主房中。
他觉得这个猜想不合理,如此奢华的生活享受,不至于每次下完棋把棋子收回去吧?
既然没有收回去,哪么棋子就该放在棋桌边,可是这里并没有。
他仔细审视着棋桌。
正方形的桌面四个边留了一个高约两公分的楞,显然是预防棋子掉出去的。棋桌厚达五十公分,四角有四个足。给人一种非常沉重的感觉。
棋桌四周有两个石凳,两个石几,都是大理石材质。石凳不用说是为弈棋之人而设,石几自然是放置棋子和茶具等一应杂物用的。
可是,棋桌做那么厚实只是为了稳重吗?
他低了头细细端详着,想弄清楚棋桌为什么搞的如此笨重?
柯菲儿和江阳独自住了一套房子,恋人的空间世界,自是风光旖旎,两情缱倦,贪恋春梦,早晨不免多睡了一会。
然而大千世界,总是奇态百出。
按照约定,昨晚欧舟和江阳的两颗龙珠都交给柯菲儿保管。以是她也能从中有所收获。
江阳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起床时间较以往明显迟了许多。他见柯菲儿面泛红晕,唇角含笑,睡的十分香甜,看着那张花样的面容,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却依然不忍叫醒她。
他独自起来,在卫生间里洗漱之后,回到卧室里穿戴整齐,就往欧舟这边过来。
此刻欧舟也才起来不久,正打算去看看师兄呢,见江阳独自进来,就开他的玩笑:“师兄,晚上成双成对,清晨劳燕分飞。姐姐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呢?”
“漂亮姐姐熟的正香,没忍心叫她。”江阳满面春风的说道。
“莫不是晚间功课太多,累着了?”欧舟言语无忌,昏话连篇。
江阳在他头上敲个爆栗,笑道:“你若是羡慕,房间里也有个姐姐在啊,只怕你有心无胆?”
师兄弟这头不知轻重的开着玩笑。
处在山腰花园里的欧亦然,在棋桌上终于端详出一丝韵味来。他见围棋桌四个立面都雕刻着山水花鸟,花是菊花,鸟是绿稚。
山水菊花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四副画面上的绿稚形态各异,向着日月潭这一面的绿稚呈站立状,头部高昂,作极目远眺状,烟波浩渺的海面上,一轮红日蓬勃而出。
左边那副画面上的绿稚是展翅欲飞状,背景是太阳当空。后边那幅画面上的绿稚是自空中落地状态,背景是夕阳晚霞。而右边那副画面背景是月明星稀,绿稚蹲在菊花丛旁,闭目栖息。
四副画面从清晨开始,一直画到晚上,描述的情景循环了一个昼夜。除了日月星辰之外,变化最大的,是绿稚的形态。
欧亦然默默注视良久,不得其要。
当看到红日自东方蓬勃升起的一刹那,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不就是围棋桌第一副画面上的情景吗?
他转到围棋桌相对应的画面前,看着绿稚那惟妙惟的眼睛,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下,触手圆润光滑。
“咦,”他低下头仔细观瞧,才发现绿稚的眼珠并不是大理石材质,而是用黑珍珠镶嵌的,“怪不得手感不一样呢?”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无意中用了点劲。
奇妙的情景就此发生,只见绿稚腹部忽然伸出一个抽屉,抽屉恰好两格,每格之内有一盒棋子,正是围棋黑白二子。
欧亦然惊讶片刻,伸手捏起棋子赏玩,才发现棋子沉甸甸的极其莹润,细细审视,竟是用黑白曜石打造而成。
他放下棋子,伸手在绿稚眼珠上一摁,那个抽屉又关了回去。若非无意间知道那是个机关,你绝对想不到绿稚腹部竟是那么精巧。
他转过来,试着摸压展翅高飞状的绿稚眼珠,却毫无动静。又去摸压绿稚降落图的眼珠,依然没有动静,最后摸压那副月明星稀图时,不禁哑然失笑。
是啊,月明星稀的时刻是晚上,绿稚闭目睡觉,人又何尝不在休息呢,谁会半夜三更跑来下棋啊?
至此,他弄明白了围棋桌的奥妙,下棋的时候,按太阳运行时辰摸压对应的绿稚眼睛,自会从相应的画面中弹出棋子来。
“一个围棋桌的设计都能巧夺天工,更何况金库那种隐秘之地呢,一定在人们想象不到的位置。”他自言自语道。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接听,是云蕾让他回去吃早点的。
他望望笨重却设计精巧的的围棋桌,心里亦喜亦忧。
怪不得书房里有《天工开物》这本古籍,围棋桌的机关,一定是受此启发而设计。
循着这个思路,哪么金库的线索,是不是能够在天工开物里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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