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这一个一个的都在干什么啊,问他什么情况让我自己看,问你什么情况还让我自己看,直接告诉我能出事吗?辰尘有些气愤。
那好,让我自己看,我就自己去看。没有去管后面仍然在窃窃私语的医师们,辰尘转头就要往屋里走去,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了,这次是县令拦的他。
“对了,我忘了问你了,你会悬丝诊脉吗?”
“悬丝诊脉?”辰尘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围在外面的那些医师兜兜转转不肯进去,即使所有得到的只是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原因就在这里。
“奥,我家的女儿比较娇气,从来不跟别人触碰,尤其是男人,还望多多担待担待。”
辰尘摊摊手,既然有求于别人,那么自己也不能说些什么。“我可以试试。”
“试试,你能会吗?悬丝诊脉有多难,县令大人不知道,我们还能不知道吗?你这么大点岁数,可别想诓我们。”县令还没说话,后面的人群率先开口,一开口就是满满的酸味。
好哇,刚才你们在后面指指点点我就没说什么,现在还得寸进尺了是吗?“我会不会悬丝诊脉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还有一群尝试都不敢废物们,我总得做个表率不是?”
辰尘这一句话就像是在煤气中扔了一颗火星,他们那群人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县令,你敢让这种人去给佟千金诊病?!”
“这……”县令似乎被说动了,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
“县令大人,如果我是你,我会倾尽一切可能来救治我的女儿,不会去管这个医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辰尘微微点头,脸上挂着笑容。
听到这句话,县令脸上露出柔和的表情。“那这样,请。”
“请!”辰尘朝里一招手,随后就大踏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辰尘就被其中黑暗的气氛给震惊了。虽然里面并没有到达伸手不见五指的样子,但是从周围的摆设和空气中隐隐的味道来看,这里面不见天日已久了。
周围的陈设没有什么特别的,最为吸引人眼球的就是中间的那个带着幕布的大床,用的料子都是极为名贵的丝绸,上面还用浅色的线勾了一层花边,凸显出这家主人对她的疼爱。他家的女儿应该就躺在里面吧,辰尘这样想到。
“在下是您父亲请来为您看病的,如有冒犯,还望海涵。”虽然这个事情的一切都不是那么明朗,但是辰尘还是对着那张大床行了一礼。
“又请了人过来?爹爹呢?我的病没治了,把他们叫回去吧,不要再浪费钱财了……”辰尘猜的没错,那个声音确实是从床的方向传出来的,但是她的声音透出无尽的虚弱感,看起来已经被病魔折磨了不少的时间了。
“你的父亲没有进来,但是他的愿望就是你能痊愈,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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