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还真想不到这是个赌场,我知道赌博的机子都在里面。
“这么大的赌场,也不知道要害多少人,难道就没人管吗?”我心想。随后便兴高采烈地玩了起来。
连续几天晚上都在赌场里混,基本把情况摸清楚了:这个场子白天不开门,经营时间是晚上7点到上午9点,晚上12点过后人最多,早上6点后人基本就散了,我就和依凡商量,早上6点左右动手,一则人少不容易被发现,还能避免误伤,二则这时候看场子的都去睡觉了,最松懈。
看着一凡咬牙切齿的样子,我说道:“我再去玩几天,每天输个几百块钱,否者陌生面孔容易引人注意,那时刚好你也出院了!”
“师兄,你可真是人才啊,上得讲堂,入得厨房,搞得实验,做得罪犯啊!”依凡一脸崇拜的夸奖。
看着他似乎不那么悲伤了,我心情也好了些,苦笑道:“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一点,太爱讲真话了!”。
一周后依凡终于康复出院了,我也陆陆续续输了五六千了。
于是就在依凡出院当天晚上我们就迫不及待的翻墙出了校园,之所以翻墙,是怕摄像头拍到我们出校的证据。随后打的绕了好几圈才来到了我们的目的地,依凡带了三只蜡烛和两块浸在玻璃瓶水里的白磷,这玩意实验室多的是。
我们玩了一个晚上,输掉两千多,这要是在以前,我能心痛死,好在现在有钱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到了早上快6点的时候我见几个看场子的都睡了,只有四五个赌徒还在玩得津津有味,一个卖筹码的昏昏欲睡的坐在吧台里面,我向依凡使了个眼色,他拿出三只蜡烛,用镊子分别夹取一小块白磷放在蜡烛心上,随后我们分头把三只蜡烛放在三台游戏机靠墙的角落里,然后我俩装作输完了钱,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出来一看天刚蒙蒙亮,我却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因为出来的时候穿的衣服都是双面的,我们按计划反穿了衣服,又翻墙回到学校,回宿舍爬上了床,躺在床上我才发现心脏跳的厉害,也不知道烧起来没有,此时心里真有点害怕了,万一有人伤亡怎么办?最好是多烧他几台机子,人没事!
我和依凡约定,从现在开始不能发任何有关信息,也不能打电话。我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一时间身心俱疲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正睡得香的时候就听咚咚的敲门,依凡一进来就说道:“我刚才又回去去看了,要真烧大了,我得报火警啊!不过好在火势不大,我去的时候已经被扑灭了,我打听了一下,也没有人伤亡。”
“那太好了,里面烧得厉害不?”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就随着围观的人群在外面看的,里面一片狼藉,机子应该烧掉不少,我估计应该至少有个二十多台吧"
“得了,你小子大仇得报满意了吧?这两天少联系,如果有事情不要发短信见面说,昨晚穿的那件衣服以后不要穿了,找地方处理掉!”
我边说边走了出去。
“人才啊!人才”依凡在我身后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