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呵呵一笑:“指教谈不上,只不过在下不愿看到将军走弯路而已!”
“哦?先生有话尽管说!本将军洗耳恭听!”
田丰很满意庄少游的低姿态,天下将乱,这是不争的事实,凡是有识之士皆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些有才学又想一展抱负之人皆是蠢蠢欲动,开始物色适合自己的主公。而田丰,则是对庄少游上了心,田丰最擅长的不是观星,而是相面!
“将军可是打算即刻退出洛阳?”
庄少游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田丰可是著名谋士,能看透自己这点小想法不足为奇,于是点点头,算是承认。
田丰呵呵一笑,心对庄少游更添几分好感,这位将军还真是坦率,一般人怎会轻易向他人道出心想法?特别是对一个刚刚认识之人!
“在下以为将军无需如此,洛阳的大戏才刚刚开场,若是将军平白错过,岂不是千古憾事?”
庄少游眼睛一亮的,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先生何出此言?如今本将军在洛阳四处树敌,此事虽非吾所愿,然已不可逆转,若不趁早离去,将来身陷囹圄,岂不悔之晚矣?”
“非也非也!将军在洛阳看似四处皆敌,然可虑之人唯一人尔!”
庄少游问道:“哦?只不知先生所说是哪一人?”
“袁本初!”
庄少游顿时眉头皱起,袁绍?怎么会是他呢?,于是不解地问道:“本将军在洛阳城之大敌不用说先生也该知道,本将军虽曾得罪过袁家,然这大敌何时才轮到那袁绍?”
“将军,元皓最擅相面,将军所认为之大敌,皆是命不久矣!只有那袁绍依然气数旺盛!”
庄少游心震惊,这田丰擅长相面?都能看出刘宏和何进命不久矣,这天下还真是多奇人异事啊!自己所掌握那点优势还真是微不足道的说!但是按照史书所言,刘宏是明年四月才会死掉,何进也死在其后,如还早着呢!
“先生所言不假,只是恐怕如今已是时不我待!”
田丰微微摇头:“旬月之间,便见分晓!”
“什么?!旬月之间?这么快?”庄少游终于忍不住心头震动,脱口而出。
田丰呵呵一笑:“不错!信与不信,将军自决!元皓先告辞了!”
庄少游一听,顿时大急,赶紧劝道:“先生莫急,本将军还有许多事要请教先生呢!”
田丰摇头一笑:“将军,来日方长!还是先处理眼下之事吧!元皓改日再来拜访将军!”
送走了田丰,庄少游返回,看着众人,说道:“老师,我打算将姬先送走!让她留在这是非之地,学生实在是不放心!”
蔡邕眉头微皱,思量一会儿,说道:“少游你决定吧!”
蔡琰一听急切地说道:“父亲,女儿不要离开您!”
蔡邕微微摇头,说道:“姬,你是舍不得的是为父呢?还是另有其人?”
蔡琰脸色一红,嗔怪道:“父亲,连您也跟那家伙一样没正经,取笑人家!”,不过心却是有丝丝的喜悦,父亲向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没想到如今也会这般开玩笑了!
众人皆是哈哈一笑,庄少游上前劝道:“姬,洛阳乃是非之地,不日狂风暴雨将至,你留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放心哪!”
蔡琰看着庄少游那副关切的样,心头一暖,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就像个贤惠的妻在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一般,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庄少游,微微地点点头。
庄少游顿时如释重负,只要将蔡琰送走,那自己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蔡老师,学生想让姬今夜便走,如何?”
蔡邕摆摆手:“你决定吧,不必问我,老夫也告辞了!”说完转身便往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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