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灵兵本在守位,见血恒开阁而进,便马上来到了魔灵帝面前禀告道:“大帝,血恒将军来了。”
“快,快带他来见我。”魔灵大帝本在盘坐闭目, 听到灵兵之话,猛的睁开了眼睛,有些激动,他与血恒以有数年未见,这下可把他给乐了。
待灵兵下去,一位身穿灵将服的男子步伐很快的进来, 他与魔灵帝相望,泪花洒满了眼角, 久别重逢, 让他们各有情怀。
“大帝!”
“血恒!”
这也是第一次,鬼族的情高于一切,血恒热泪盈眶,魔灵帝满面之情,想当初,是血恒将他召唤而出,成了鬼族之帝,在万鬼之中,高高在上,无鬼不服。
但不管是何物,何人,何妖,何神与何鬼,都摆脱不了心中的野心,而他就是有野心的鬼王,目光长远,诛神、杀佛、抢人间,无一不想要, 一统三界是他们鬼族最大的心愿。
这几年的南征北战,虽没有诛上神界,也没有杀上万佛,但由他亲点的将军并没有令他失望,履历战功,这使的血恒在他心里非常的重要。
“这些年,你幸苦了!”魔灵帝深语一叹,将跪在地上的血恒深深揖起,并让灵兵为他赐座。
血恒道:“能得大帝之赏识,是我血恒的荣耀,想我胜任将军之时,本以为战争之短,不用一两年,就可以攻下人间,可没想到,那日一走,就是几年!”
“要不是我一心统一,将军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大帝, 我一点也不辛苦,统一三界,是我鬼族几千年来的心愿!只有三界统一,我们鬼族才能有不死之身,不亡之魂,才能免受日光的锋刺。”
“我鬼族之大,但能有将军这样的魂才,却为少数!不管日后结局,宁可我鬼族壮大,也不让神佛欺压。”
“大帝,我等定会竭尽全力,共壮鬼族。”
“来,给血恒将军倒酒!”魔灵帝伸手而揖,对站在一旁的灵兵而道,只见那灵兵转身,给他们俩一人倒了一杯酒。
“大帝请!”血恒端起一杯酒,与大帝而干,深情一论,畅谈三界。
说那玉帝贵为天尊,却独守其身,不论灾苦。
说那如来枉称极乐,却高山远固,一本经书,收人钱财。
说那群妖名为大王,却目光短浅,只得一山,便想扬名一万,不料在过一山,问起他名,只得路人摇头晃脑,所答不知。
说那人间繁华落尽,却勾心斗角,殊不知残气一生,死后无人问鼎。
一言一句,魔灵帝与血恒各拿酒杯,大声而道:“只有我们鬼族,才是真正的王族,真正的三界主宰。”
声音有些之大,回荡的声音四起,十八大殿的殿主,各个都异常惊兴!
然而,他们在叙旧之中,却忘了还一直被押在阁外的日潭月青,响过之时,月青听的是清清楚楚。
在月青的心里,很是愤怒的想道:“一些孤魂野鬼,也敢自称为王,谈论三界?”她目光略显微怒,但很快的,她平静了下来,即使愤怒,也是一介女流,也不能做什么,看到自己的夫君,热泪又流了出来。
魔灵大帝今天很兴奋,说道:“血恒啊,一别几年,没想到你在人间到领悟了不少呀。”
血恒笑道:“哈哈,大帝也是,这几年也成熟了不少。”
就在这时,时间以经越来越晚,而日潭月青还在外面,看押的灵兵有些不知所措,便走了进来,做揖而道:“大帝,外面的那两人该如何处理?”
血恒听到灵兵一说,猛的一拍脑袋,才想起来正事,笑道:“哎呀!我差点忘了!”
大帝问向了血恒道:“怎么回事?”
“你让我抓的那两人以抓到了,就在外面,刚才顾了叙旧,差点忘了正事。”
“噢,是那日潭月青两人吗?”
“正是。”
“太好了!”
“大帝,那两人在我看来,不过是普通的小民罢了,抓他们干什么?”
“将军,你有所不知,此二人虽是肉体凡胎,但他们的前世,却是嫦娥与后翼的真情之泪,分散途中,落入人间,成了此二人。”
“噢?”
“这二人今后很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劲敌,与程阎众人会成为一伙,所以,这一次,我想利用他们,除掉程阎。”
“可此二人一个以痴,大帝该如何对他们实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