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钱庄原本就是自己与宋老板谈好了之后,在申城开设的。
后面也会隐约听说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建康这边一是想圈钱,二是想看着申城内乱。
原本按照计划进行的话,不久他就可以出兵平叛,顺利坐上司令的宝座。
可这件事能轻而易举地让宋老板去申城,那肯定是出动了谭军围钱庄的事情。
这要是在沐家的授意下,让谭跃安提出要求整改钱庄生意,那对于之前答应的协议还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经过建康的这件事看来,就算他顺利做到了司令的位置又能怎样?
该找借口撸羊毛还是得照样找借口,之前的计划的事情是时候做出调整了。
“军长,难道那个钱庄里您还投了钱的?”汪周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军长,又想起申城里的变化,会不会这一趟很快就回去了?
“并没有,只是没想到司令处理事情竟然这么果决,相信税收的事情应该很快能解决了。”唐恩弘对面下属的问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谭家人再怎么内讧也是谭家内部的事情,与建康政府无关,自己不会再傻傻地与这边达成什么合作了。
“这些物件里面有发现什么之前没查到的东西吗?”他提起声音,大喝一声。
这时,站在一处整理文件的警卫员从衣服线团里发现了一封信,他拿着这封信走了过来。
“这是摸口袋发现的东西,缝得严实得很。”
唐军长接过信纸后就发现不得劲了,这上面的字迹似乎看过。
“哎呀,这不是谭司令身边的那个秘书的字吗?”汪周瞅了一眼,激动地喊了起来。
“那个秘书?”唐恩弘见过的字迹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来这个字究竟是谁的。
“就是沐馥沐秘书呀。”
另一边,原本去苏州的穆静荣直接转道来了建康,根据刘黎茂给的地址在建康已经晃悠好几天了。
钱礼主家里的一切东西都在调查科,以及唐恩弘来建康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可是调查科这边现在并不好混进去,如果那位钱先生那边早就将那封信给销毁了,自己混进调查科岂不是白跑一趟?
唐恩弘带着几十名警卫整天日夜不离地守在那些证据,万一被抓着了沐家就会提前进入危险区域。
他觉得,还是跟刘黎茂打个电话问下看有没有后招。
“不好偷出来,他派自己从申城带过来的警卫全天候12个时辰寸步不离,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那封信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现在申城发生的事情只是为了让唐恩弘认清建康不靠谱的现实,至于他会不会与沐家作对,这得打上一个问号。”刘黎茂坐在书房里,只有沐馥坐在一旁看着书。
从这聊天里就能听出,他派了个人过去偷信。
只是唐恩弘先到一步,将那些东西拦截了,这件事真是不好办了。
“钱家的家眷现在情况如何?能让人探望吗?”
“并没有听说受过什么刑罚,想来只是收押在监狱,那位不是说掌握了杨平略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想来是不会对钱家的人怎么样的。”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就得想办法进一步事态恶化了。别在唐恩弘那附近晃悠了,你赶紧回来吧。”刘黎茂说着挂断了电话。
“会不会是我们虚惊一场?”采儿端着茶点走了进来:“那人也是有多年特工经验的,那些证明人身份的事情是不会留下来的。”
“人家就要将枪对准沐家了,你现在告诉我枪膛里没有子弹?”他冷哼一声:“馥儿,恐怕你的婚事得提前进行了。”
“有什么好的计划吗?”
“现在就等我们撒网的线路有没有消息出现了。”刘黎茂单手握拳,骨头咯吱作响。
另外两人明白,这是他想问题时经常会做出的一个动作。
只是让沐采不明白的是,这件事的解决办法居然会涉及小姐的婚礼?
家里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拖着让沐馥不让嫁,是怕唐家中途下手,谭司令那边也就没有上门提亲。
现在唐家未除,却被黎哥再次提起这件事,恐怕大少爷与黎哥要在婚礼上除掉唐家了。
"有新任务。”采儿打断他们的思绪,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