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还有试探谭军调兵的意图。”
“你的意思是如果东北那边彻底执行了建康的不抵抗行动,很有可能倾巢出动在申城也来这么一出?”
刘黎茂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前世的事情:那场战争持续了将近两个月之久,最终在英国的干预下才停止了。
不知道今生发生的事情是否也会有这一幕,但是这些个种种迹象表明日本人的野心很大。
现在组织成长较慢,如果依靠建康这边的行动,估计还要等几年。
“我在刚来的路上,都看到了有些学生在号召其他军阀抵抗侵略,各个不顾危险地发大字报什么的。”刘黎茂双手叉腰,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反正你在日本的那条线可不能暴露,之前采儿传来消息说谭军可以利用,不如你们试探试探?”
“用日本人去试探他?”他觉得这事情不靠谱:就算谭跃安对日本人深恶痛绝,总会有人为了权势想着要巴结日本人的。
“日本人对于谭军来说就是一块试金石,如果用得好的话,还能趁机挖出里面的叛徒。用得不好,大不了我们将几个日本人打晕,弄到其他地界杀掉就行。”
王子林的一番话,竟然让他无言以对。
弄到其他地界杀掉,逼着其他军阀率先举起反对日本侵略的大旗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是这个计划还得从长计议才行,到时候引起两边的内战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了,我联系谭跃安商量一下这事。”刘黎茂说着从后院翻墙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觉得王子林那个主意不靠谱。
如果说让他们派人出来,自己埋伏暗杀还行。
把尸体放到其他人的地盘上,这事就想想都不靠谱了。
既然最终结果可能都是要几个日本人死亡,还不如不见面直接杀掉免得跟家里人解释那么一通呢。
他真下手杀掉了,又怎么不牵连到谭司令这边?
到时候真正因为他的举动引发谭军与日军的战争,那就真是不妙了。
这一些问题困扰了他一路,谁知在到家的那一刻直接被沐馥与采儿给解决了。
“原来就这点小事呀,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困扰呢。”她靠在太师椅上,不输液的那只手拿着小点心吃。
“既然你有办法解决,那就说出来。”刘黎茂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觉得王子林说的也没错,我们现在不能背上擅自杀人的罪过。”沐馥慢悠悠道,这几天她与谭司令的婚事提上日程,心情是十分的好。
“那你的意思是……”
“可以将人引到英法租界,等他们两头的人还未碰面前就将他们弄死。”
“啊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事情出了,也只可能是英法领馆的事。”刘黎茂眼前一亮:“到时候我安排人在他们必经的路上守着,什么时候也查不到沐家与谭家的头上。”
“叫他们下手干了,也得保障他们的安全。”沐馥养伤期间的平静生活,怡然自得。
“不对呀,黎哥,你什么时候会想起要杀日本人了?”采儿从厨房内端来几杯牛奶放到了茶几上:“日本人现在可是在打东北人,听说昨天一天就占领了一个城。”
“你听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都这么穿的呀?现在又不比之前那种清朝没落时期,只用拍上一份电报,消息就能全华夏的传。”
“而且那边还是以一个丢失的士兵为借口强攻,如果他们的人真死在申城了,哪怕是在英法租界上发生的事情,最终受害的还是我们小老百姓吧。”
“采儿说得有道理,不如就让谭军与日本人先交涉,不能答应的事情还是不能答应。只要到时候开展不给别人留下把柄,我们不会站在理亏这一方的。”沐馥也跟着附和。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现在这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谭家,我都要犹豫一下了。
日本人攻打东北的事情一时间整个申城都知道了的话,那申城的抗日救国的组织地与王子林商量组建起来了。
“不如小姐去给谭司令提提意见,召开一个新闻媒体发布会,将见面的事情公布开来。后面如果发生有什么怀疑谭军的事情,让他们去看看这样的报道。”
“要说损还是你损呀……”沐馥咧嘴笑了:“不一定需要这种公开的新闻媒体,放话给一些小报记者刊登新闻也差不多。到时候留个门缝,让他们听谈话内容,然后根据谈话内容编撰新闻。”
“跟你们一起讨论,茅舍顿开呀。馥儿不方便做的事情,现在就由我接手去做了吧。”刘黎茂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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