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再次看向王进,觉得对方非常熟悉却是想不起来。脸上多少浮现尴尬之色,赶忙询问:“我觉得阁下声音很熟悉,可脑袋混沌,不知尊上是?”
“好汉,洒家也很好奇。”鲁智深也插话。
“林教头,一别两年,太久了!”王进苦笑几声。吩咐亲卫将爬起来的两个公人摁倒,刀架在脖子上。
“啊,林教头,快救我俩。”董超和薛霸下的亡魂皆冒,乞求的目光看向林冲,如杀猪般大声吼剑
“闭嘴,再叫割下你俩狗头。”亲卫们甩着嘴巴子令两人闭嘴,迅速拖远。又蒙上眼睛,堵住耳朵。两人听着谁动就死的话,犹如木桩般不敢动弹。
的确是恶人还需恶人磨。
王进见状,这才摘下蒙在脸上的面巾,露出真面目。林冲端详片刻有些疑惑,接着眼睛瞬间暴凹,结结巴巴地:“王王…王教头,你竟然是王进?”
“王进王教头?”鲁智深也满脸诧异,这一楞神之下也没了准头,差点一刀在林冲身上留下点纪念。
“林冲,好久不见了!”王进笑呵呵地看向林冲,又看像鲁智深:“王某落草少华山,大郎没少提过师傅。渭州有个鲁提辖甚至撩,义薄云。为救金翠莲三拳打死镇关西,后在五台山出家。”
“哈哈哈。”鲁智深爽朗的大笑,扯断绳索扶着林冲走来:“大郎不过二十,便是少年英雄,青州火烧瓦罐寺,一别大半年
了。短短半年,教出大郎这种年轻才俊,洒家甚是佩服,久仰王教头大名!”
“王教头,为何您看起来年轻不少。”林冲从震惊中回过神上下打量王进,便发现有很多不同之处。
王进带人走过去,边让人拿出金创药边笑着解释:“林教头,没有了糟心事,不用东躲西藏,吃的好喝的好睡得好,又有佳人相伴,如何不年轻了?”
其实他这话多有水分,明显就是穿越过来身体变异,除了让身体素质变强,皮肤变得紧致,看起来也年轻了好几岁,不再是那副中年大叔的模样。
王进为双方做了引荐,尚桂花,扈三娘和广惠大师纷纷上前,林冲,鲁智深也不敢托大,双方见礼寒暄。亲卫们动作娴熟地为林冲处理伤势包扎。
鲁智深在东京汴梁城当个菜头看菜园子,消息闭塞,性子比较直,藏不住话,大剌剌地问“王教头,前两年,大郎四处寻你,你又去了哪里?”
“王教头,.我听您上山落草?”林冲倒是知道些消息。如今看到当事人就在眼前,又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被逼得活不下去,不当强人又能怎么样?”王进微微一笑,并将自己的过往,如何逃离汴梁城,又如何到老种经略相公那里躲避,再到从军营中逮捕,之后落草为寇的事情如数来。
鲁智深搞清楚其中缘由,气得破口大骂:“哎,高俅那个奸贼,狗东西,洒家定
要让他吃三百禅杖。”
王进倒是看得开没有多,目光平静的望着林冲:“林教头,如今你又遭受到高球迫害,不如跟我一起上山吧?张教头和你娘子我会派人接出来的?”
“兄弟,王教头这话的不错啊!上山少受窝囊气。”鲁智深性子大大咧咧不拘节,拍着脑袋赞同。又伸出一根棒槌粗细的手指指的两个公差。
“兄弟,这两个鸟人收了高俅的钱财,要在半路结果你的性命。对你非打即骂,又故意烧开水烫你的脚。洒家也在那店里歇。那时俺便要杀这两个撮鸟,却被客店里人多,恐最后好心办了坏事。
洒家见这厮们不怀好心,越放你不下。猜到这两个撮鸟要动手害你性命,便绕路先到野猪林等待。如今看看,果不其然,高俅那狗贼是要让你死啊!不如正好杀这厮两个,跟着王教头上山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