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高俅两个撮鸟在宋徽宗面前夸赞赵谭没有脱离本质。这位西军猛将十八从军,至今已有十余载,与西夏大战役数十次,是久经战阵的宿将。
然而,他也是血肉之躯,要吃饭喝水,也怕热。尤其是行军途中做表率,树立典型,甲胄不离身,领扣不松解,大火球可不留情,照样来雨露均沾。
一路走到森林歇脚,赵谭累得也够呛,背靠松树憩,迷迷糊糊间被一股诱饶酒香勾引醒的。睁开眼便看到麾下将士扎堆,大声吼叫,哄抢酒水。探过头,扫视一圈,发现林中到处都这样。
皇城禁军如此,殿帅府精锐也是如此。
赵谭耸动鼻子,那股酒香往鼻孔里钻,脸色阴沉。直至脸上爬满了愤怒,如同诈尸般蹦起来大声喝斥:“哼,为何大声喧哗?谁又违反军令在饮酒?”
赵谭死死盯着屡次违反军令的皇城禁军,偏偏还不能军法行事。这对一个带兵打仗的将领而言,不亚于一种侮辱。手按住剑柄,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
一个来自殿帅府的牌军见状,抱着酒坛走了过来:“将军息怒,息怒,实在是气太热了,兄弟们嗓子渴的快冒烟了。买点酒吃,希望你能见谅则个。”
“来来来,将军大人你尝尝这酒的味道太好了。”话间,牌军倒了一大碗酒,恭恭敬敬地递来。
“是啊……,将军,这酒水的确不错,您尝尝就知道了。”赵
谭的几个老部下也硬着头皮上前附和。他们作为沙场老兵,也被那诱饶酒香搞得犯忌。
赵谭吼声不,几个军官红光满面,打着酒嗝纷纷走来。或许喝的过瘾开心,拍着胸脯大声保证:“赵将军,我们知错,以后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军令。”
“对对,这酒的确不错!”众人跟着起哄。
赵谭心中恼怒,憋屈,但也知道众怒难犯的道理。板着脸喝斥以后不准再犯,便碍不过别人劝接过酒碗喝了一口,入口甘甜清冽,仿佛驱散了暑气。
赵谭不禁了句“好酒”,便一口饮尽,咂巴嘴像是回味:“哎呀,滋味不错,不比御酒差,从何而来?”
那个大胡子军官哈哈一笑,红润的脸上有些得瑟:“哈哈哈,一支商队路过森林,是给城里酒楼送酒的。撞见我们本来想走的,被我拦住买了下来,价格便宜,还送了酒碗,那个领队是个人才……”
“一支商队路过?”赵谭皱眉呢喃,心中有种不好的预福越想越不对劲,越琢磨越觉得脊背发凉。见大胡子军官还在滔滔不绝,一声暴喝打断:“干呐!你这个蠢货,全被你害死了,我们中计了。”
“中计了?不会吧?”大胡子军官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错愕的看着发火的赵谭,其他人也有些不解。
赵谭看着眼前的一群蠢货,机会是咬着牙出来:“你们这些废物,没打过仗懂什么?咱们走的是
僻静之地,行人稀松却无,为何偏偏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来了商队?所料不差,必定是强人用计。”
“赵谭,你骂谁?你当自己是谁?”一个喝的有点多的指挥使勃然大怒,当众指着赵谭鼻子喝斥:“我可是来自王槐王氏,胸藏韬略,你敢辱我?”
“就是,在东京谁没背景?就你这个大头兵敢得罪人?你中计了,我们就中计了?这不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