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沙比的声音飘过来:“那你倒是毙啊!放心!我会让你下去陪他的!”
“哦!那我毙了哈!”
呜朋后退几步,用手枪打死了他的俘虏。
让白皱起眉头问:“你真给他打死了?不问问咱这里还有没有?”
“没用,又不是真去死,他们不会说的。”
“小心!”
跟着两个人来的民巴惊呼出声,飞扑过去抱住呜朋,两个人跌倒在制高点上面。
同一时间,让白再打出一枪,对面那个准备狙击呜朋的人,阵亡。
沙比又在喊:“让白!好兄弟!你不仗义啊!要不这样吧!你把他打死!到我们这边来!钱要多少给多少!”
呜朋打打尘土,探头回到制高点上,望远镜打开来认真观察,耳朵整个竖起来,想通过声音判断沙比的位置。
之后一段时间,两边都不讲话,眼看着太阳向西边落下。
呜朋的情绪急切起来。
他又在每个火力点穿梭,让所有人打起精神,时刻准备作战。
所有人紧张的注视着落下的太阳,两边都在等待,等太阳终于落下了,沙比那边还没动静。
紧绷的神经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不安的心态随处可见,人人都能听见其他人的呼吸声。
呜朋等的实在难受,他让一个民巴出去探查探查。
这个民巴不想干这种活,越出了防线后,整个人匍匐在地,有规律地往前爬行,步枪横在身前,万一有情况可以及时利用。
相距几百米的距离,人可爬不了这么长,没多会已经累了,四肢关节摩擦疼痛。
他也不想再爬下去了,站起来亦步亦趋地往前走。
从三百米走到了一百米,又从一百米走到了五十米,他觉得已经可以回去复命了,对方还没进攻。
可是空气中诡异的安静让人不舒服,这个民巴蹑手蹑脚又往前走了几步,已经到了极近的距离,田字形的工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出于好奇心和安全感,他鼓起勇气向前,等到了目的地,赫然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他意识到了什么,慌忙往回跑,边跑边喊:“这里没人!我们被骗了!”
声音回到防御阵地上,呜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时,在阵地两侧,同时有了杀喊声:“兄弟们!冲啊!”
数不清的人影站起来,扑向了这块小小的阵地,他们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阵地的两侧。
防御阵地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密集的枪声凭空出现,能把人的脸庞照亮的火光随处可见的闪烁着。
双方熬战在一起,以交通壕为界限,火力点对战四面八方隐约可见的目标。
如果不是一闪一闪的光亮,在碉堡里的民巴几乎分辨不出他们的目标。
枪声密集的可怕,空气中的硝烟令人窒息。
呜朋失策了,那些碉堡就是最明显的击打目标,人数上的优势在武器落后的时代体现的淋漓尽致。
很快,沙比的人便突破了第一道防线。
负责裁判的民巴最为凄惨,他们要在黑暗里面去观察每一个中弹的人,为了公平还不能点火,他们想哭。
也有中了枪后不甘心的人,哪怕头上中弹了,还是毫无顾忌的射击。
沙比的人突破了外围,到了深处的第二道防线,迎接他们的除了碉堡的明火力点,还有隐藏起来的暗火力点。
一二道防线之间,完全成了绞肉机,任何敢于穿过的都会挨上一颗或者多颗子弹。
为了便于射击,呜朋的人往二防外投射火把,暴露在火光下的人被清理了个一干二净,裁判特别快乐的通知这些人,你们阵亡了。
呜朋就在第二道防线里面,他周围都是枪声,已经被团团围住。
由于大家用的都是单发武器,他心里清楚,借助人数优势,沙比完全可以发动悍不畏死的猛攻。
他破天荒有了个新奇的想法,如果有种武器能够,那么,他就能借助防御工事,把这个地方变成一个屠宰场。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沙比的人从两个方向,对第二防线发起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