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长苍白的脸马上有了精神:“放心吧队长,保管明明白白的。”
普森眼神冰冷起来,他直视着自己的副队长说:“不可马虎应付,你们也了解那一伙民巴的战斗力,尤其是那个家伙。”
几个不了解情况刚刚入队的新兵,疑惑着目光。
只是没人给他们解释。
普森缓和下心神:“好了,就这些,喝酒吧。”
除了侦查分队的老人们,剩下那些规规矩矩端着酒桶,好像酒桶千斤重一样。
那吾酒桶凑到普森眼前,恭敬地说道:“先生您好,我叫那吾。”
“贵族?”普森很是随意地看了那吾一眼。
“是,和您想的一样。不过,我听说过您的事情,尤其是您的岳父贝蒙阁下,更是如雷贯耳。”
“你叫那吾是吧?”普森琢磨着这个名字,在那吾那一身炮兵着装上停留。
然后他举起酒桶,两个人轻轻碰了一下。
“敬国王陛下。”普森说。
“敬国王陛下。”那吾微笑。
第二天,一切如常,近卫军各侦查分队全体出动,对谷地南部的所有村子展开搜查。
其实这样的搜查没任何意义,到哪里都是一群苦逼的民巴和热情的监工。
人们发现了一个规律,每个侦查分队总是会在下午到达某个村子,吃喝一夜后出发,第二个下午再到另一个村子。
周而复始,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抓到。
为了不被问责,他们想了个特缺德的办法,在村子监工的带领下,随便划拉了一些民巴带去了近卫军驻地。
声称这些被抓到的就是反叛的民巴。
这里面,甚至还有五十多岁的老翁。
普森小分队看见这个老民巴后都傻了,这老民巴连枪都拿不起来。
而在王都里,一个平常的下午,某个聚会的场合上,小贝基哭了。
因为陪伴了她好多年的小布熊坏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布熊老惨了。
脖子被一刀划开,里面的棉絮跑出来一大片,身上到处是伤口,一把小刀插在布熊的眼睛上。
凶杀现场空无一人,行凶者不见踪影。
贝基怀疑,是某贵族家的小孩子干的,因为自己曾经扎过那个小孩的布娃娃。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贝基认为事情的真相绝对是这样,她和那个小孩对峙。
可是没有一点证据,于是,气愤的贝基和那个小孩打起来了。
在外面聚餐的大人们听见屋里动静不对,后来屋子里是一个傻乎乎小男孩的声音:“你们,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俩孩子打架,尴尬的是大人。
贝蒙去和那个贵族协商,幸亏俩孩子都没事,协商起来也是客客气气的。
贝蒙的夫人,数落了贝基一顿,然后领着贝基离开。
这件事算是结束了,贝基暗暗发誓,绝对不再理那个孩子了。
也就是第二天,她收到了一份礼物,一只猫猫和一条狗狗。
贝基是重感情的,猫猫狗狗的不稀罕,就要自己的小布熊。
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拿厨房里的食物吸引那只猫。
狗不用吸引的,拿出食物的那一刻,狗跑的飞快,坐在贝基前面流口水。
猫不一样,还不熟悉环境,总往外面跑,现在还在沙发下面躲着。
为了防止猫跑出去,家中门窗禁闭,费先生开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能够看出来,猫也是饿了,在食物和安全感之间徘徊。
等这只猫终于出来后,食物又被狗抢了去。
然后,贝基满屋子抓这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