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朋走出了茅草屋,沙比一群人憋屈在屋子里面,正在计划如何袭击。
打军火库这种事,他们干了好几次了。现在民巴们的人数与日俱增,有不少人分不到武器,火药的存储早就空了,最近时间的训练都是在锻炼体能。
沙比走出了茅屋,他看着笙歌的监工房子,寻思着要不要弄几件现成的衣服穿,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现在还是以积蓄力量为主,等时间足够了,就是厚积薄发的时刻。
这封信兜兜转转,等到了左蓝的手里,也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左蓝和洛汗两人,按照老规矩在一起喝酒,这段时间的事情比较繁杂,尤其是左蓝,当他得知有一个老头因为自己去世了,连续三次登门拜访,给那一家送了不少好东西。
他看着这封信头疼不已,问洛汗:“你怎么看?”
洛汗把信看了一遍,评价道:“真够能折腾的,这件事难度不大,正好,最近王宫里忙着呢,没时间操心别的问题。”
“忙什么?”
“太辉国的国王还有一群臣子要来,咱们伟大的陛下要应酬应酬。”
“有这种事?”左蓝一瞬间精神了,“纯粹是外交吗?”
“外交?两个国王见面前,外交的事情就搞定了,现在要商讨流程,说是准备建立友好往来。”
“两个国家不是一直不对付吗?建立哪门子的友好往来?”
“你别跟我逗闷子,建立不建立好朋友关系,有咱们什么事?不过呢,当真俩国王友好了,对你的事业还真有影响。”
左蓝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从桌子走到窗户口,又从窗户口走回桌子,如此往复。
洛汗丝毫不受影响,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水。
等一杯酒喝尽了,洛汗终于忍不住了发问:“想什么呢?差不多行了,晃得头疼。”
左蓝站定,端起自己的酒杯问:“谁负责接待事宜?”
“还能有谁?内务总管呗。”
“余涟啊?”
“可不就是他,咱们伟大的陛下身边没信任的人,就这一个,不用他难道用你啊?”
“那也行。”
“那你也得是个贵族,别想了,这种属于最高规格的,咱们这种人去不了。行了行了,快坐下吧,刚才讲到哪了?”
左蓝回到位子上,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讲到我姐姐回家,她回家后因为某些原因,具体我就不说了,这一段我不想回忆,你就知道她死了就可以了。
<b/> 现在除了我爹妈,已经没有同龄的可以随便交流的人了,那些人我都不熟。说实话,当天,我真想去那个破房子里,一刀给该死的监工结果了。
可惜,没去干,要是真干了,我就不会和你在这里讲话了,我爹妈也不想让我干这件事,本来嘛,几个兄长都没了,也没抱过仇。
也就是说,家里就剩我这一根独苗苗,宝贝这呢,只要监工看不见,家里就替我干活。
直到有一天,我去其他地方劳作,这种事常有,某个村子人手不够,可以借其他村子的民巴,只要给这个村子的监工一点好处,或者两个监工是朋友。
听着像不像随便借一件物品?我们民巴就是物品,当然,也可能更高级一些,勍惟老头不是说我们是耕牛吗?同我一起的,还有村子里的五个人。”
左蓝给自己倒上酒:“我们那边是一个小城,叫加西,在王都的西面,有煤矿产出。”
“那地方还能种粮食?”洛汗问,“我可听说过,那边只能生存一些单调的作物,听你之前的讲述,你们那里还种过麦子?”
左蓝就烦别人打断他,他扫扫桌子上的食物碎屑:“有就是有,你别听别人瞎说,还有问题吗?没有我接着讲了。”
“你讲吧。”
“我们几个被调到矿井上,就在那里,我认识了沙比和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