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回答你想知道的，我帮你报仇，送你入轮回。”
阮琳琅感受着体内乱窜的真气，心里悲凉的彻底。
炎阳骗了她。
他根本就没准备救她。
那些真气，只是一时。
只是为了从她口中套取最后的消息。
知道要死了，阮琳琅反而平静了下来。
“苍穹老祖是什么人？”
“堕仙之后。”
“他...他想做什么？”
印华想了想：“我一直以为他想替代天道。”
“但是，他真的要做什么，可能要知道他此时在哪里才能确定。”
阮琳琅以为自己会很震惊，但是，心里的波澜好像并不怎么大。
或许，那些都离自己太遥远了。
也或许，自己心底里自始至终都知道，那么特别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走如常人一般的轨迹。
所以才压抑着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那么遥不可及的人。
沉默了片刻，阮琳琅有些消沉的说：“你是他喜欢的人吗？我知道你不是卞星辰。”
印华也沉默了。
半晌，她语气坚定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是他的命。”
阮琳琅的手指微微一抖。
“是啊，你们很像。”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脸上挂着一抹看好戏的表情。
扔出一张类似什么动物皮肤制成的简易地图：“他可能在炼狱，你敢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