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贯钱可是我下半月的零花钱,你要是劈不开,可得赔我全部的损失。“
”劈不开?“横山樱子嘴角带着顽劣的笑意:”你看好了。“
她轻轻挥刀,对着那贯铜钱自上而下轻轻划过。
她的刀划过之后,那贯铜钱仍直立在当地。
方世玉见到那贯钱仍立在当地,不禁笑了:”早知道你就是在吹牛!“
横山樱子刚要说话,方孝玉已拉住了她,笑着说:“小孩子家刚从乡下地方出来,没什么见识见识,大哥就别跟她一般见识见识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然后他拦着横山樱子匆匆就走。
横山樱子有些不解:“我们干嘛走这么急?”
方孝玉苦笑:“不走,你就等着给我大哥赔钱吧?”
横山樱子问:“为什么要赔钱?”
方孝玉回答说:“那一贯钱可是他下半月的零花钱,你剁坏了他的钱,他不问你要钱问谁要?”
横山樱子忙说:“可是他让我试刀的?”
方孝玉苦笑:“有些人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当然了,他是不会问你一个女孩子要钱的,可你别忘了,你是我未婚妻,妻债是要夫还的。”
横山樱子很是抱歉地说:“是我给我添麻烦了。”
“怎么是添麻烦?”方孝玉解释说:“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咱们这把刀一定保不住,这些年来,他可从我这要去了不少钱,这刀以后就先留在你那,我想我大哥就是脸皮再厚,也不会问你一个女人要刀吧。”
横山樱子不解:“你怎么有一个这么不讲理的大哥。”
“大家都是亲兄弟,没什么好计较的。”
他们刚走出院子,就听到了方世玉那撕心裂肺的声音:“我的钱哪,全完了,方孝玉你给我回来。”
听到方世玉的声音,方世玉与横山樱子反而跑得更快了。
这一天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度过的,直到黄昏时,方才回到了家,方孝玉本以为方世玉会呆在他的房里等着跟他算帐,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在他房里呆着的竟然不是方世玉,而是永宁:“小姑姑,你怎么会呆在我屋里?”
永宁气呼呼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一天你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家里出大事了?”
方孝玉顿时笑了:“家里能出什么事,再说家里有我爹和我娘还有横山伯父在,就算是有事也轮不到我出头。”
永宁冷笑:“你的心还真不是一般地大。”
见到永宁不象开玩笑的样子,方孝玉也感到事态有些严重:“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
永宁冷冷地说:“安福让人打伤了。”
“安福怎么可能让人打伤?”
“还不是那个雷老虎惹的事,”永宁气呼呼地说:“他在雷家外面摆了一个擂台,说是要替女儿比武招亲,结果安福不知怎么的就上擂打擂了,结果就崆峒四秀中的老大林仁豪打成了重伤,而且人家说他打林仁豪就是让你方孝玉看的,不服就让你去找他,你说说好端端的,你怎么又惹上了崆峒派?”
方孝玉眉微锁:“这个白安福,人家替女儿比武招亲你去凑什么热闹?”
永宁怒:“你这是什么意思,安福这顿打可是替你挨的。”
“白安福伤得怎样?”
“他现在还在洋人的急救室里急救,你娘、你爹,大哥、洪熙官他们都赶了过去。”
方孝玉顿时站了起来:“带我去!”
当方孝玉与横山樱子跟着永宁赶到汤姆神父所开的医院时,白安福仍在急救室里进行抢救,横山建树、方世玉、洪熙官、李锦伦、胡德帝、严咏春则一直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的等候,见到方孝玉,方世玉直接走了过来:“你老实跟大哥说,你什么时候惹上了崆峒派,人家打安福就是冲着你来的,就是天蹋下来,大哥我也替你担着。”
“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安福怎么样了?”
洪熙官在一旁说:“安福已经进手术室一个多时辰了,还真让人担忧。”
方孝玉则沉着一张脸:“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安福上擂的时候,谁跟他在一起?“
方孝玉这话一出口,众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了胡德帝。
<bA/> 胡德帝的脸色早已变得苍白:”真的不管我的事,我只告诉他雷老虎在雷家外面摆了个擂台,说有人打主擂的一脚就有三两银子,踢他一脚就有五两,谁知他一听说就跑去打擂了,结果他就遇上了崆峒四秀中的林仁豪,被打成了重伤,而且人家还他打白安福就是让你这个缩头乌龟看的。”
方孝玉气极:“你们可真给我争气的,人家的招亲擂你们究竟也去打,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雷家的女婿真的有那么好当么?”
胡德帝一颗脑袋低垂:“对不起,是我没看住安福!”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洪熙官很气愤:“我只知道我的兄弟现在受了重伤,是兄弟的就跟我拆了雷家的擂台。”
他向外就走。
可是他刚走了两步,方孝玉就拦在了他的面前,阴沉着一张脸:“你很能打么?”
“你给我闪开。”
洪熙官已对着方孝玉一拳轰出。
对于他这一拳方孝玉也没有回避,出拳,以拳对拳。
虽然他们的招式完全一样,但是方孝玉的拳头却比洪熙官的拳头快了那么一点点,在洪熙官的拳劲发出之前抢先击上了他拳头。
两拳对击之下,洪熙官如同喝了酒一般连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