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方世玉收下对方的请柬,洪熙官忍不住地问:“你不会真的是打算参加柳园的比武招亲吧?”
方世玉很是鄙视地说:“说你笨,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地笨,妇女失踪案在天津已经沸沸扬扬地闹了三年了,基本上每次两三天就有一个妇女失踪,到目前为止,即使是失踪的妇女没有五百,至少也超过了三百,柳东来身为天津武林界的泰山北斗,他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如果他真的跟外面宣扬的那样大仁大义,侠义无双,早就应该出手把这案子给破了,可从这案子发生到现在都已经三年了,他不是什么也没做么,这算是什么侠义无双,大仁大义。”
胡德帝忍不住地说:“不会吧?他可是天津一带鼎鼎有名的泰山北斗,过往的江湖人物和天津武林界的人物都对交口称赞,听说其门下门客已经多达三百,而且只要江湖上的朋友谁有困难,只要求到他门上,他都是慷慨解囊。”
“那就更值得可疑了,”方世玉如此说:“养那么多闲人,还要资助那么多江湖朋友,所需的财力物力可不是一个小数,这些钱它可不会从天上丢下来,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他就是有座金山银山,也架不住这么挥霍,再说他可不和我们一样有一个能赚钱的老子。”
胡德帝欲言又止,对于方世玉这话他根本无从反驳。
洪熙官眉微锁:“听你这么一说,这个柳东来的嫌疑还真不小。”
方世玉不屑地说:“就算是他和这件案子无关,至少他也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洪熙官将目光转向方孝玉:“你怎么看?”
方孝玉点头:“这个柳东来的确是很可疑,至少他不象江湖上宣扬的那样大仁大义,侠义无双。”
胡德帝说:“既然柳东来那么可疑,我们就朝柳园那边查?”
方孝玉却在摇头:“能帮和福救出永琪格格已经达到了我们所能做的极限了,再追查下去,那就是替自己招灾了。”
洪熙官、方世玉、胡德帝、李锦伦尽皆不解:“怎么这么说?”
方孝玉的脸色显得很凝重:“这件案子不是我们能独力侦破的,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件案子根本就是地方黑势力勾结官府所为,你们仔细地想想,那么多被绑架的妇女她们都去哪了,她们不可能一个个全让人给杀了,十有八九就是被卖到了外地,可那么多女人要贩卖到外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若是官府没人,根本就玩不转,光是河防营那一关他们就过不了,再追查下去我们可能会得罪一大帮子的人,包括官场和江湖上的,就连我们能不能平安地离开天津都是一回事。”
洪熙官忍不住地说:“我们总不能放任江湖匪类不管吧?”
方孝玉苦笑:“管也要我们有那个能力才行,这么大的一棕绑架案,幕后牵扯到的人肯定不是一个小数,它包括官场上的,地方上的和江湖上的,要破这棕案子,必须有一股很大的外部势力介入,光凭我们几个,很可能到最后会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当然了,我这么说,也不是就撒手不管,可是怎么管,该管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和福和硕王府那边了,没有足够的人手,光凭我们几个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洪熙官无语,他知道方孝玉说的也是事实。
“好啦,这些话我们也只是自己关门说说,出了门你们嘴巴都给我闭紧了,这话若是传到外面去,那就是一场轩然大波,就连我们能不能平安地离开出天津都是个问题。”
对此方孝玉也只是说说而已,当他再见到洪熙官、方世玉、李锦伦、胡德帝时,他们个个身上都有伤,更重要的是他们是由与和福和硕王府的高手护送回来的。
见到他们个个身上带伤,方孝玉很意外:“怎么都受伤了?”
方世玉没好气地说:“还真让你这张乌鸦嘴说对了,我们刚出府衙时,就遭到了遇上了一群匪徒的袭击,好在出事的地点离府衙不远,若不是和大少和硕王府的的高手来援及时,否则我估计你得替我们几个收尸了。”
方孝玉听得一愣,他也想不到对方的报复会来得这么快:“知府他大人怎么说,难道他就任此事在府衙附近发生么?”
听到方孝玉这话,和福也显得无奈:“咱们这位知府早让三班六院的衙役给架空了,他就是想管也管不来。”
“让三班六院的衙役给架空了,他这个知府当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窝囊。”
和福苦笑:“就是他这个窝囊知府能不能再当下去,或者当多久,还得看我们能不能帮他把这案子给破了。”
方孝玉顿感无语:“他堂堂的一个知府指望我们帮他把这架子给破了,我没听错吧?”
和福点头:“问题是我们已经得罪了那些劫匪,即使是收手,对方也不可能就此罢休。”
“收手?怎么可能?”方孝玉冷笑:“我方孝玉从来都不是一个光挨打而不还手的主?”
“你想怎么做?”
“不是我应该知道做,而是你和永琪手上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方孝玉对和福说:“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件案子它不是一件普通的妇女绑架案,背后牵扯的势力很大,不只是地方势力和天津官场,甚至是京城大员都有可能牵扯到其中,否则这件案子绝做不到这么大,若是你手上有足够的力量上,我就帮你把这件案子给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