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撇嘴冷笑了一声,再次下令。
紧接着,那名侍卫便被玉清的几名手下拉着向外离开,似乎他也明白自己今日无法逃脱,所以也不再求饶,绝望的看了一眼离渊,缓缓闭上了双眼。
八十军棍,可轻可重,轻则皮开肉绽,重则命丧当场。
而玉清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在麟王面前立威的机会!谁叫他抓住了把柄?!
离无极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心中对玉清的厌恶之情越发深重,可是他是出来散心的,并不想多管闲事,更何况他根本就没将玉清放在眼里。
于是,离无极收回了目光,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呦,这不是侯爷吗?!”
好巧不巧,玉清一转头看到了离无极,突然大声打了一声招呼。
离无极假装没有听到,继续离开。
“侯爷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啊?莫不是怕了我?!”
“早就听闻离安侯在都城市井之中的威名,没想到今日一见,却发现侯爷只不过是只胆小的缩头乌龟啊!”
可是玉清的话很快又一次传来,言辞刺耳,连周围看戏的众人都听不下去了。
离无极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了一下心中的不爽,转身向离渊走去。
离渊也看到了离无极,看着离无极缓缓向自己走来,神色有些尴尬。
“见过麟王殿下。”
走到近前之后,离无极拱手行了一礼,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公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麟王也还了一礼,笑着问道,不过笑容却有些勉强。
“还好。”
“昨夜寿宴,怎不见麟王殿下?”
离无极笑着问道。
“路上多饮了几杯,到了猎宫就睡了,后半夜才醒来,所以错过了陛下的寿宴,心中十分懊悔,一会儿还要去向陛下致歉。”
离渊苦笑着说道。
“陛下宽仁,定不会责怪殿下。”
离无极笑着说了一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将一旁的玉清放在眼里,只顾与离渊攀谈叙旧,可是明明是玉清硬把他叫住的。
“早就听闻离安侯是麒麟之才,琴棋书画,文韬武略,几乎无所不精,可是昨夜一见,却让本官大失所望。”
“凭着一瓶说的天花乱坠的胭脂水粉就讨得了陛下的欢心,想来侯爷也是个喜欢拨弄心机之人,怕是辱没了才子二字。”
玉清看着离无极,不阴不阳的冷嘲热讽着,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原本他就对离无极心生妒忌,此时看到离无极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的怨恨更深。
“谁?”
“谁在放屁?”
“莫不是王爷吃坏了肚子?”
离无极露出了一脸疑惑,四下看了一圈,最后看向了离渊的屁股。
可是他的视线刚才明明从玉清的脸上扫过,却硬是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到这一幕,离渊心中发笑,幸灾乐祸的瞄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玉清,心里终于痛快了一些。
“离安侯!你敢羞辱本官?!”
“装疯卖傻,我看你连陛下都没有放在眼里!”
玉清憋红了脸,一手指着离无极,厉声喝道。
“你居然自比陛下亲临?!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离无极猛地转身看向了玉清,声音冰冷,一字一句的问道,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杀气。
“放肆!本官何时自比过陛下?!”
玉清愣了一下,急忙为自己申辩。
“既然没有,为何要说本侯没有将陛下放在眼里?!”
“陛下既没有亲临,你也不是奉旨在此办差,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自比陛下亲临又是什么?!”
离无极瞪着玉清,冷冷的问道。
“你...”
这一连串的质问,将玉清直接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