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镇日无话可说,心里却非常恐慌、纠结,这事就要穿帮了,面对两个女人他无法收场。
也是这天傍晚,徐琪从学校办公室出来回到宿舍,不见丈夫,料想他可能到城里卤菜店陪那个野女人去了,就掏出手机拨打丈夫的手机号码。
未料电话拨打通了,丈夫要么不接,要么闪烁其词立马关机,直至第二天丈夫才接话,而且口气有些紧张。
让她焦虑抑或气愤的是丈夫未让她把话说完,就立马挂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顾及身边缠着他不放的人,说话不方便。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不错,徐琪连夜饭也顾不上吃,迅速出门,到校门口打的进城,直达她已经再熟悉不过的那条街道的卤菜店。
坐在的士副驾驶座上的徐琪远远地看见卤菜店的门关着,但她还是让的士车开过去,停在卤菜店门前。她付了路费,的士车开走后,来往的车辆呼啸而过之后,卤菜店门前就相对安静些。
她隐约听到关着的卤菜店里有人说话,便靠近店门,听得更清楚了,里面传出那野女人的嚎叫声——快和她离婚,离婚……
我父母不同意。这是吴镇日的话音,徐琪非常熟悉。
又听到那野女人气冲冲地叫嚣,父母管得了你吗?放你的狗屁。你不答应的离婚的话,我就到你家里去闹,还要到你妻子教书的学校去闹……
后面的话,徐琪没有听清楚,有车子从店门前轰轰隆隆的开过,盖住了其它声音。
徐琪被激怒了,本想敲门进去,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要给野女人和自己男人一个难堪,可是又觉不妥,若惊动了这儿的街坊邻里都来看热闹,看笑话,他们倒无所谓,自己陷进去了,纠缠不清,丢人现眼,有失一位教师的身份。
权衡利害关系,徐琪郁郁寡欢地离开这儿,回学校去了。
<bC/> 当天晚上在卤菜店里,吴镇日和包馥蓉争吵不休,有个焦点:
一是包馥蓉要吴镇日和徐琪离婚,说他不该脚踩两只船,吴镇日说他打算弃“船”不管了,包馥蓉却不肯善罢甘休,否则就凭藉自己怀了吴镇日的孩子,还有那张写有妇检结果的纸片闹到他妻子所在的学校去,这可不好收场,吴镇日还真怕她使出这一招;
二是吴镇日不停地劝包馥蓉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说只要你打掉了,你要我怎样都行。
包馥蓉又将他一“军”,你和妻子先离婚,我才打掉,否则没门。
吴镇日说,你先把肚里的孩子打掉了,我再离婚。
其实彼此心里都打着小九九,最后吴镇日争得疲倦了,违心地答应自己先离婚。包馥蓉说,你上午离婚,我下午就打胎,反正这孩子又不是我一人的。
这样的争吵不算有真正的结果,只是暂时平息了。
吴镇日心里很不安,也很烦,晚上没有睡好,早晨又醒不来。
外面都有人敲店门说要买卤菜,包馥蓉答应着,叫顾客稍等。又顺便推醒床上的吴镇日,低声吼叫,你还不起床出门,昨天说的话要算数哦!没拿到离婚证书不要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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