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阎皇信徒赶到,将杀手团团围住。
水清尘眼神冷到极点,只留下一句“要活的”,抱着纪梵音,再次凭空消失。
流霜阁内。
跳动的烛光。
压抑的氛围。
水清尘动作极轻极慢,把纪梵音放到床上。
指尖剑气流动,似刀刃般,只割破纪梵音身上的血衣,却未伤及她分毫。
温水擦拭血迹,上了药,运功为她稳住躁动的内息,水清尘至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
忙完一切,他掀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再多看一眼,他就不能保证自己是否还沉得住。
转身一瞬,瞥见床头的包袱。
黑色的绸缎,被血水染成了暗红色——这个包裹,她昏迷的时候,还紧紧地拽在手里。
水清尘动手打开,待看清里面包的是什么后,他黑色的瞳孔剧烈一缩,心脏痛的如刀绞一般。
他捧起干净的衣裳,收入衣柜。
走出房间,转身关门时,指腹扣紧门框,其力道在门上留下深深的凹印。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似在极力的压抑什么。
片刻后。
吱——
房门缓慢的关上。
他颀长的身影,携带着骇人的压迫感,一步一步,走下阁楼。
庭院里。
听寒池,碧波荡漾,凉意袭人。
阎皇信徒分站两列,目光冷锐。
水清尘信步走过去,撩起衣摆,往紫檀宝椅一坐,帝皇的威严与压迫感慢慢侵袭而来。
唯一存活的死亡谷杀手,额头密布冷汗,身体克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一股灭顶的恐惧,逼压在肩上,他却因为穴道被封,无法自救,也无法自尽,只能发出唔唔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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