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金灿灿的阳光,倾泻进深巷。
义诊,开张,又开始了忙碌。
和煦的光芒,渗过稠密的枝叶,洒落在水清尘的身上,为他镀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纪梵音趴在灶台上,两手托腮,花痴的盯着。
“啪!”暮晨故意重重的扔药包,震起一层尘土,呛得纪梵音一阵狂咳。
“你找死啊。”纪梵音两眼喷火,瞪向暮晨。
暮晨“哼”的一声,撇开脸,动作熟练的拆开药包,把药材倒进砂锅,加水。
纪梵音“哼”的一声,扭头,不看他。
今天暮蝉衣有出诊,却没有带上暮晨。
这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
再加上,他多看纪梵音一眼,就会觉得头痛欲裂。
所以,暮晨对纪梵音这个人,一点好感也没有。总觉得失忆前和她有过什么交往。
过了一会儿,暮晨斜看纪梵音一眼,不悦的说道:
“再盯下去,水公子的后背都要着火了。”
纪梵音横暮晨一眼,哼之以鼻道:
“又没看你,你管得着吗。有这功夫看我不爽,还不如回去好好的管/教/管/教你的女人。”
暮晨微愣:
“我的……女人?”
谁?
纪梵音一脸吃味的哼了一声:
“要不是你家女人要做善事,搞什么义诊,我家尘尘怎么会坐在这里,你自己看,今天的女病患,明显比昨天增多两倍不止。
而且,明明是义诊!义诊!
这些个打扮的花枝招摇的女人,都是从哪处的石头缝蹦出来的啊!
简直岂有此理,恨不能戳瞎了她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