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这是干什么啊?”
陆程霜连忙站起,娇躯一个踉跄。
她稳下身子,护在低头不语的左宾面前,道:“先前霜儿不是都了嘛,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你还?”
陆午泽沉吸口气,他眼眶猩红,指着左宾道:“东西,你昨晚干的好事儿。”
“陆书记赎罪,这我…昨下午,我、我和陆姐的确是遭人暗算,症中了阿乌散。”
左宾额头浮上冷汗,支支吾吾。
“那、那是一种下、下三滥的药物。”
到这儿,左宾想了想,又道:“可昨晚上,晚辈的确什么都、都不记得了。”
啪、
水货话音刚落,知性陆母一拍茶几,她怒声道:“你、你这伙子是怎么话的?阿姨土埋半身了,还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分明什么都做了,当着他们老两口的面儿,还要什么都不记得…左宾真以为古殿的墙太硬,他们陆家拆不倒吗?
“陆阿姨,我这…”
左宾实在是百爪挠心,他深吸一口气,转眼望向陆程霜:“斗、斗胆问陆姐一句…您体内的阿乌散是怎么解的?”
非要这么客气么…左宾投来视线时,陆程霜也转望向左宾。
正义使者眼眸浮上一抹失落,她道:“那、那个阿乌散好像是失效的,我、我用凉水冲澡后,越来越清醒,就去次卧休息了。”
“当真?”
左宾有些疑惑。
以虞婉薇对自己的恨意,会用失效的东西惩治他?
陆程霜掩唇翻了个白眼:“要不然呢,难不成还能便宜左老板?”
求求了,别再胡话了,我不想死啊…左宾慌了,再一想,横竖都要面对陆午泽,水货也算豁出去了。
“至于晚辈,昨晚上,晚辈本身是在玄关的,为什么会出现在主卧…这个、晚辈是真的不知情。”
他很想编,但他编不出来。
“不知情?”
陆午泽眯起眼眶,他道:“昨给你二人下药的,应该是厦市虞家的大千金,虞婉薇吧。”
水货闻言,看了陆程霜一眼,旋即颔首。
“是。”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午泽又问。
左宾深吸一口气:“和之前的‘凤凰’佣兵团有关,她是佣兵团二当家云凰,但其十几岁就跟着大当家刀凤生活习武。”
陆午泽出虞婉薇这个名字时,他就知道自己没法儿隐瞒了。
水货解惑过后,陆午泽已知晓其意,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看不出表情。
“第二个问题。”
话间,陆午泽取出手机,扔在茶几上。
左宾见状,拿起手机看过监控视频,瞳孔顿时一缩。
视频结尾是他站在陆程霜面前,这没有什么。
问题是这个速度…
“这种速度,已经远超常人极限了吧。”
陆程霜也在看监控视频,虽父亲这儿只有一个监控片段,可她还是面无血色。
她已然明白了什么。
“这个…”
左宾紧紧攥着手机,他先是低头看着地面,过了会儿,水货放下手机,又直视着陆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