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世见左宾盘膝而坐,手上结动着他看不懂的手印,叹息一声。
水货真正要面对的是陆家啊,就算江湖武学再厉害,面对陆家的重兵热武器,他能有多少话语权?
……
西子湖酒店,一刻都不想在杭市待的上官执文看到柳百灵在收拾东西,他双目怒睁,咀嚼肌一鼓一鼓。
“这个成绩已经很好了。”
上官鸣望着儿子,他安慰道:“便是亚军,我们上官家也能拉来大把大把的投资。”
来鉴宝会之前,家族的资产管理人做过分析,只要上官执文能获得亚军,上官家族通过融资,便可让家族地位在南省再上一个台阶。
不敢直接达到虞家在福省的地位,但只要经营得好,进入前三之列,不在话下。
“无弋子不日之久就会杀了他。”
恋母狂人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他松了松衣口,阴森道:“只有我们在南市布下罗地网狩猎无弋子。”
如是着,上官执文的声音突然减弱,他道:“无弋子一死,蒋姑和左宾的大地之血便能为我所用,到时候…”
上官执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后、坐回沙发的恋母狂人突然觉得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他缓缓捂着心脏,脸色又不受控制地煞白。
“这、这是怎么了?”
发现儿子的异状,上官鸣脸色当即难看。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夺他‘爱妻’的儿子,但上官执文对家族太过重要,重要性可以让他无视上官执文所有大逆不道的行为。
“嗯?”
上官鸣话落,同一时刻,他亦是有种脑袋晕晕乎乎的痛觉,他拼命地拍着脑门儿,身躯却踉踉跄跄倒下。
柳百灵和门口保镖看到上官父子如此,刚想上前,下一刻,亦是痛苦地抱住脑袋。
他们能感觉到,脑海中仿佛有什么记忆在消散。
至于上官执文,他的世界已经旋地转,只感觉有一股奇异的热量,顺着他的涌泉穴朝阳池穴涌去。
“我、我的大地之血、不~”
……
是夜、陆家。
父女俩从拍卖会场回来,一路上沉默无言。
回到家里,陆午泽才冷着脸呵斥起女儿:“这几左子参加比赛,有些话为父也不好意思,可你究竟怎么回事?”
“你是在等那东西良心发现,还是准备放弃他了?”
“霜儿自然没打算放弃左公子,可、可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
陆程霜这几很难受,孕吐倒没有什么,就是看到虞婉尘可以在会场里肆无忌惮地扑进左宾怀中,她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
这种情绪,让她越发苦恼。
“呵、你还知道个轻重缓急?”
陆午泽冷哼一声,旋即,他品了一口妻子泡好的香茗,沉声道:“不过霜儿对了,这事儿还真有个轻重缓急。”
“赶明儿个开始,古殿的投资者将络绎不绝,这段时间就留给左子吧。”
“嗯,当然,霜儿该去古殿还是要去的。”
陆午泽又:“等他接受的投资越多,在浙省也就越尾大不掉,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放下这些东西。”
“至于虞家…为父等的就是虞臣肃那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