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笔录,闲杂热离开。”
一位警安望着左宾,余光扫向风清世五人,眉头微皱。
“离不了。”
怎料风清世一记直球将这家伙打得愣了愣。
浪子笑道:“你们不妨搜一下床上躺着的家伙是什么身份?他来保市只是游玩,怎料保市会馆治安如此之差,这已经够让背后支持他的家伙恼火了。”
“我们得盯着他,万一他后面再出现什么问题,我们也难逃其责。”
话罢,风清世笑着补充一句:“哦,等会儿浙省机要所重兵也该来接人了。”
“嗯?”
听风清世这一,一位警安当即搜索起来,另一位开腔问道:“他和浙省机要所关系很好?”
“非常好。”
风清世指着花板道。
看到浪子是这手势,再看到一旁同伴递给他手机,上面正是左宾各种显要身份后,两个家伙脸上当即充满正视。
下午的保市会馆爆炸案,死者皆是韩家族长韩越及其心腹,后堂办公室唯独左宾存活,韩越二弟韩超当即发话,先将左宾控制在医院。
也是,没理由同一个空间发生爆炸,其他人全部粉身碎骨,只有左宾受零儿皮肉伤。
其中或许有猫腻。
怎料两位警安还未执行,就被风清世一锤子震得下不来台…下不来台也行,只要浙省重兵赶紧过来就好了,他们心想。
“左宾先生,接下来开始我们的笔录吧。”
左宾哼哼唧唧道:“性别男,年龄二十二周岁,家住浙省杭市外区文玩老巷…”
水货先摆出一串明面信息。
警安记录后问道:“您来云省保市的目的是什么?”
左宾笑道:“夏国人都知道云省保市的赌石业发达,在下作为一位玩主,获得东南七省鉴宝会冠军后,心绪烦闷,遂来此赌石消遣,舒展心情,开阔心境。”
水货话罢,一位警安眯眼道:“但是从瑞市那边传来的消息,左宾先生似乎和那边几件凶杀案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石雅当即冷哼:“警安同志,您自己也了,那是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以您各位的工作职能,不清不楚的话能乱吗?”
石缺男人话时,几两风情剧烈起伏,显然她很恼怒。
“若是这么给宾下定义,我们可是要找法司人员的。”
风清世则笑道:“两位随便查,只要能证明左宾和那些案子有关,可随时来杭市提人,但现在他并不是嫌疑人,你们无权留他在保剩”
特么的,你们对夏国律法这么熟悉的吗…两位警安环顾众人,嘴角一颤,干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只是随口问一句。”
“嗯,我们想了解一下,那群不明人士冲上来时,左宾现在正在做什么?”
警安道:“我们查看了下午的办公室监控,发现左宾先生进来之前,就被人扭过去了。”
“扭过去了?”
左宾情绪激动,他道:“韩家那些家伙得知我五千万拍下大地血漏,得知我是个富贵人,这是打算在后堂对我出手吗?”
“呵、难怪我问韩越和他的助理,什么时候给我大地血漏时,他们磨磨唧唧的。”
“至于那些家伙冲上来,在下当然是和韩越拉扯拍卖品的事儿。”
如是着,左宾突然悲悯蓉叹息道:“就是可惜了,在下有些武术功底,堪堪躲过了他们的扫枪射击,可韩越族长他们却没有这种运气。”
“对了,在下会点儿功夫的事儿,杭市高层知道的人并不少,两位若是不信,可去杭市搜寻消息。”
“之后在下拼命砸开玻璃,飞身出去的瞬间,后面就爆炸了,再然后,在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着着,左宾拳头紧握,狠狠砸着床被,怒声道:“还望保市警安为在下,为韩家众人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