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被带走,张子雄也给抬走了。
张子雄浑身不能动弹,他被人抬到了车上,一个中年男人过来检查了一下,对龚奇兵说:伤的很重,功夫只怕废了。
龚奇兵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吴北被押上车,不久后就被带到了省府刑捕大队。
一名穿皮靴的男人走过来,扫了吴北一眼,问:你打了张子雄?
吴北:他先攻击我。
男人留着胡茬子,三十多岁,他呲牙一笑,冲吴北竖了竖大拇指:有种!
然后说:先关起来。
吴北被关进一间单独的屋子,屋子很大,没有椅子,只有一张石几,大概一百个平方米。
他干脆就坐下来,打坐练气。
李广龙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又惊又怒,思量了一下,就把电话打到刑捕大队。作为省府的地头蛇,他总是有些人脉有关系的。
接电话的,正是那皮靴男子,他道:龙爷,有何指教啊?
李广龙笑道:赵大队,听说你们刚抓了一个叫吴北的人?
赵大队名叫赵剑星,是刑捕大队的大队长,和李广龙有几分交情。他道:是有这么个人,不过他打了张子雄的儿子,人伤的挺重。你觉得,就算我放他走,他能活着离开省府吗?
李广龙道:这是龚家设计陷害啊。
赵剑星:是不是陷害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子雄受伤了,龚家说人可能会废掉。
李广龙心底一沉,道:龚家想怎样?
赵剑星淡淡道:他们已经通知张寒水,他应该快到了。你的朋友是死是活,就看他的运气了。
李广龙心中一突,挂断电话,他立刻驾车赶往刑捕大队。
此时,打坐的吴北睁开眼,因为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对方反手关上了门。
这个人五十岁不到,穿的土里土气,像个老农民。他双手上布满老茧,穿着黄胶鞋,腰里别着一个旱烟袋。
进来后,他坐到了吴北的一边,先点上了烟,然后说:你年纪轻轻,就是气境高手,难得啊。
吴北:过奖了。你是龚家派来的人?
我叫张寒水。他道,你打伤的那个人,叫张子雄,他是我儿子。
吴北沉默,看来,这是老子过来给儿子复仇了。
片刻后,他说:没想到大高手张寒水竟是这副打扮。
张寒水抽了口烟:我正在地里插秧,就听说子雄出事了。子雄资质不好,脑子不灵光,但为人并不坏。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打伤我儿子,你就是坏人。
吴北问他:你看过伤势了?
张寒水冷冷道:当然看过了,伤的很重。
吴北淡淡说:看着重,其实不重,他只是中了我的暗手,我可以解。
张寒水动容:你能解?这么说,他的修为不会废?
当然不会。吴北道,龚家的人想借刀杀人,故意引我与令公子起冲突,好从中渔利。我当时就感觉不对,所以出手很有分寸,给令公子弄了一个假伤出来。
张寒水突然站起来,他向吴北一拱手:还请您治好我儿子,张寒水感激不尽!
吴北:自然,我也不想得罪你这位大高手,让他们把人带过来吧。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