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在伊甸坡筑营,人家不来攻打咋办?”
“大将军,末将建议再出一支奇兵……”
“都闭嘴!严格遵令行事!本将自有主张!”黄升威严发怒,众将只得闭嘴,不甘之色溢于言表。
他们都憋着劲,想要痛杀姜狗。
可每次出击,姜狗都不正面决战,骑兵偷袭一下就跑。
大将军又严令禁止追击。
这仗打的太憋屈。
黄升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让众将退去准备拔营。
天气太过恶劣,即便有乾雪车加持,粮草仍然难以运输。
一旦被切断后路粮道,反把大军推入险境。
姜人想诱敌深入的意图太明显,怎能轻易入套。
这些将军们不是看不明白,是太过自信,感觉能辗压对手。
他作为大军主帅,容不得半丝侥幸。
筑营敌境,不求战功,只求迷惑敌人。
等天气回暖,奇袭战果见效,再全军压上!
这时,外面响起一声亲兵禀报:“大将军,虎头堡来报!”
“征东将军秦烈,被二头山猎户救了,生命无忧!”
黄升脸色一喜,朗声应道:“信使呢?快让他进来!”
很快,信使被带了进来。
纳头便拜:“虎头堡屯长熊大,拜见讨姜天策大将军!”
“快说说秦烈将军什么情况?”
熊大急忙一通细说。
黄升开怀笑了:“好,好啊!”
“李员,你亲自带人去东平县府一趟,把秦烈将军接回伤兵营修养!”
“末将遵令!”
李员抱拳离去。
黄升开始伏案写奏折。
秦烈是圣上爱将,理应把这一喜讯禀报圣上。
……
东平县府,后院。
秦烈正舒舒服服喝着羊汤,吃着烧鸡。
老县令陪笑站在一旁,神情中透着忐忑。
去郡守府汇报的小吏回来了。
庞岷大人说:忙着安置流民,没功夫管这些破事,让他自己看着办。
老县令揣摩上意,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
流民怎能和征东将军相比较?
“将军大人,下官准备这些吃食,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将军大人,可与庞岷大人相识?”
“庞岷?”秦烈怔了一下:“你是说庞老狗的大儿子?贬到漠郡做郡守那个?”
“呃……是!”老县令硬着头皮点头。
秦烈咧嘴笑了:“我们两家是仇人,他被贬到漠郡,是因为他儿子算计我儿子,被连累的!”
“想让我帮你给他说好话,趁早灭了小心思!”
老县令一拔山羊胡,满脸纠结、蛋痛。
难怪庞大人那样回复。
我特么把庞大人的仇人救回来,像老太爷一样伺候,能落好吗?
见老县令那一脸苦逼。
秦烈啃了一嘴鸡肉,愕然问道:“你该不会跟他说我了吧?”
“是……是的……”
“那你完了!看在你把我接下山,请我用膳的份上,给你一句忠告,赶紧辞官吧!”
“庞老狗一家子都很小心眼!”
“他肯定会给你穿小鞋!”
“啊?”老县令满脸懵逼,有没这么严重?
“不相信?”
“听我和你说道说道,我们两家的恩怨!”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